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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專門是安置傷患的帳篷內。
“軍營中怎麼有女子?”一人首先看見,立馬驚呼。
一個頭上有包紮起來的士兵,苦著臉道:“是啊,這不是讓人癲狂的興奮劑嗎,這樣守在咱床榻前伺候,這簡直是禍害人啊!”
“哎呀,光是看著都大了,漲的硬邦邦的多難受啊,你看那晃來晃去的大屁股,哎...我難受死了。”一個男子眼冒綠光,幽幽的看著走來走去的莫安安。
“嘁,樣兒,被瞎雞/巴意/淫,聽這丫頭可是咱們統帥李老將軍的嫡孫女,悠著點吧....”
“好吧,我慫包了,立馬痿了。”那眼冒綠光的男子立馬一個激靈,生生壓住他的yy想法。
莫安安聽著議論紛紛聲,一直在前世時就聽,軍營裏出現個母豬,當兵的都可以看做是女神,這裏果真是鼓噪的地方啊。
叫人搭建了帳篷,一個手臂粗大的木樁,被釘在那處,士兵正用大木槌捶打著想要固定拉線,莫安安冷颼颼的看了看躺著還不安份的傷患,揮手讓那個士兵下去,休息片刻後。
她體力稍微回了些,使出蠻力對著木樁一跺,那成人手臂粗細木樁---直接一沒到底。
看的眾傷患士兵的心拔涼拔涼的。
“長得跟仙似的,這麼狠辣暴力,太可怕了。”
“女人也可以這麼暴力嗎,她這樣子怕是沒有要了,沒有女子該有的溫婉柔弱,太恐怖了。”
兩個士兵對著話,其餘三人猛的點頭。
隨後,莫安安伸手點了幾下。
最是活躍的五人,也就是她可怕可怖的五個士兵,被幾個執行兵強迫架起送入莫安安新搭建的帳篷中。
帳篷中有另有幾人,一個是青衣道袍的男子,麵如冠玉,看起來溫文爾雅般,鳳眼閃爍間似多情又似無情,隻有看著那暴力女的瞬間會有恍惚清澈。
大帳篷中建帳篷,其餘躺在地上一堆的傷患紛紛瞪眼,束起耳朵。
這就要開始調教了麼?
那暴力女會不會把意/淫她的那個男子下麵割了?
“啊~~脫我衣服作甚?”
“啊!~~我的褲子!!”
不會吧!
不會吧!外麵的重傷患,身體完好的沒有,無法自行起身,隻有伸長耳朵聽著帳篷傳出的聲音,頓時邪惡的想入飛飛。
難不成是他們誤會了,那女子不是個暴力女,是個饑、渴的攻?
“我不好這口啊!” 再次一聲慘嚎傳出。
好這口?---是那口,鞭打滴蠟,還是捆綁?
籲....
外麵的眾人不少不純潔的騷年都是驕傲的支起了帳篷。
帳篷內。
莫安安背對著幾人,由莫邪、金盞、兩人給兩人脫著衣服,另外三個士兵則是被柳無塵嫌棄的眼神中,揮一揮衣袖,一人**,再揮一揮衣袖,再次露出毛茸茸的大腿。
“真醜!”這個看起來好看的男子,劍眉微皺,一臉嫌棄。
醜怎麼了惡,d,又沒強迫你看!
“好了沒?”莫安安聽著聲音也差不多了。
“嗯!”柳無塵應聲,若不是他身上丹藥不夠,靈草也太難尋,隻有老鬼才會煉丹,他一定不會讓人進她的空間中窺探她的秘密。
“打暈了再帶進去!”
背對著的女子,長發及腰,頭上一顆粉色的晶石長了對翅膀般,正振翅欲飛的模樣。
柳無塵聽到這話,總算嗬嗬輕笑幾句,他一路守護著她,若是要下地行走時,都是柳無塵背著的,最近他也跟著消瘦了許多,或許是太過於擔憂她,臉色也似被渲染上了蒼白。
聽道莫安安得話,他的雙眼悠的一亮,是了,不想讓人窺視她的秘密,打暈就是,看來入魔修之後,術業腹黑的專攻,還是要跟著莫安安多學學了。
他嗬嗬笑著,笑聲如玉落珠盤,帶著灑脫爽朗,真是對足了莫安安胃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