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莉雅今特別開心,因為一大早她心目中最勇敢的王子,淩就站在了紅十字會門口,關切地詢問昨晚情況如何。
看他滿臉的憔悴,是否昨晚一直在擔心自己,所以沒有睡好呢?
少女的臉頰飛上兩朵紅霞,一直朝脖子下方蔓延開去……
“唔,昨晚去那裏的時候沒有人啊,但是已經可以確定是他了。”
淩咬牙切齒:“唉!我怎麼早沒看出來廖猛是一頭披著羊皮的豺狼呢?我真該死!”
“別……”少女抓住了淩的手腕,阻止了他給自己耳光,她感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濃烈的男子漢氣息,周身都有些發燙了。
淩趁機提出帶她去城裏各處逛逛,也好搜尋對方的蹤跡。
伊士特教士也樂得讓弟子出去見識見識。尤莉雅這孩子從就在教會學校長大,除了學習戰鬥之外一無所知,到了這麼大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呢。
淩人老實,又有一顆善良的心,讓尤莉雅和他多接觸接觸的話,也許會找到自己的幸福吧?
就這樣,淩用一輛廉價的轎車載著聖光學院最優秀的女學徒,倘佯在約翰堡清晨爽朗的陽光之下。
約翰堡這座世界最大的“黃金之城”,位於nan非東北部法爾河上遊高地,是德蘭士瓦州黃金礦脈的中心,也是整個fei洲的經濟重鎮。
自從198年建市以來,該市已經建造了眾多公園和博物館,市區街道下還有一英裏多深的坑道,可供遊人探險。
如今,這座昔日的黃金城早就成為了一座大花園,著名的朱伯特公園、密爾勒公園、唐納德?麥凱公園、埃利斯公園等接納著四方來客,市東北郊還有占地4畝的植物園和占地6畝的梅爾羅斯鳥類保護區。
當然,最最吸引人的則是城中無所不在的鑽石和黃金加工基地,看似簡陋的巷裏往往居住著能夠將黃金變成絕妙藝術品的大行家。
淩先帶姑娘去了地底礦坑,體驗前人在這裏揮汗如雨的情景;之後又去朱伯特公園內的美術館欣賞了黑fei洲獨特的藝術魅力;然後他們去了一條不知明的巷子裏,觀看一位老者叼著煙卷打製金器。在老工匠粗黑的大手轉動下,一朵精致的蓮花隨即誕生。
淩托起金蓮:“這是送給您的禮物,美麗的姐。在我的祖國,蓮花象征著聖潔,希望您不要拒絕。”
尤莉雅有些不知所措地擺手,結結巴巴:“這,這太貴重了,我,我不能要!”
是這麼,可是她的全副心神都已經被這朵蓮花所吸引。
淩笑了:“不,尤莉雅教士,這隻是鉑金打造的工藝品,並不是非常值錢。我隻是希望你回到u洲之後不要忘記在這裏還有你忠實的朋友,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歡迎你到此作客。”
他親自把蓮花別在尤莉雅的金發後麵,手指不經意拂過女孩兒的耳垂,手感真是細膩,就像是白蓮的花瓣……
趁著姑娘害羞低頭時,淩給了金匠一個讚許的眼色。
“走吧,我帶你去前麵的布圖咖啡館休息一下。那兒的咖啡香得會把使都引誘下來的。”
尤莉雅的心肝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腦子裏也有些暈暈的。哪,今是她這輩子渡過最美妙的一了!
她是孤兒,從就被教廷的福利院收養,因為很有戰鬥方麵的賦,所以在九歲的時候就進入了聖光學院學習,到現在足足有十年了。
唉,在這十年當中,每接觸的不是刀槍盔甲,就是運用聖力的法門,再不然就是祈禱。
無論老師還是同學都顯得那麼嚴肅死板,連自己也逐漸在這樣的環境裏變得沉默寡言。
可是一個正值妙齡的少女之心,又怎麼是單調的教士袍能夠遮擋住的呢?
原本以為最後一年的外出修行能夠多姿多彩,可是往往都是在荒涼的山區追蹤吸血鬼和狼人,就算偶爾到了鬧市,也沒有多餘的時間來玩耍。在別的姑娘們欣喜地迎接玫瑰時,她卻不得不研究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直到這次來到nan非,遇上了淩,這個略帶一絲神秘的俊秀東方男子。
他的翩翩風度就像是東方某國的王子,而他為黑fei洲所做的一切更讓少女完全折服,沉醉於那些緊張刺激的冒險之中。
在咖啡館的露餐桌中,兩人一邊欣賞著旁邊廣場上的白鴿,一邊交流著自己的經曆。
淩隻是稍稍使用了一些技巧,便巧妙地讓尤莉雅敞開心扉,把自己童年的都吐露出來。
他慢慢呷著醇厚的黑咖啡,在心中暗歎:原來尤莉雅的身世和自己竟也有幾分相似。她是從就在教會學校中學習,自己則早早的就在烏克蘭唐人街的黑幫中打混。
值得慶幸的是父親死後,他孤身來到了fei洲開拓市場,這才能夠放開手腳,展翅飛翔。
像尤莉雅這樣的女子不應該屬於冰冷的十字架,她應該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淩眯起了眼睛,露出邪惡的笑容,裝作無意中撥去女孩肩膀上的一根斷發,很快藏在手掌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