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破夭將他倆提到暗處,剝下一個和尚的衣服穿上。按了一下腕上的金表,金表“嗒”的一聲,伸出一片薄薄的刀片。想都沒有多想,手便如風刀,飛快地削下自己的頭發。削發的同時,他也氣凝臉上,臉上頓時冒出一層汗,他伸手一抹,便將克裏斯蒂斯精心化妝的雀斑抹掉。然後對地上的一個和尚凝望了一下,意念自己的臉相,就是那個和尚的麵相,這才提起燈籠,向香客的平房後麵走去。
見到他的燈籠從牆角出現,三個日本漢子馬上緊張地竄了過來。
見是和尚,三人鬆懈了下來。
當中一個方臉漢即道,“和尚,這裏沒你的事,你回去吧一一”
“吧”字剛落,龔破夭已出手了。
燈籠往前一送,燈籠的提棍立馬長槍一樣刺入方臉漢的胸口。方臉漢“啊”的一聲還沒喊出,另外兩個漢子已經一個被龔破夭踢出數丈,肝裂脾炸,倒到地上便斷了氣;一個的靈蓋則吃了龔破夭泰山壓頂的一掌,頭蓋骨登時碎裂,腦漿四濺,雙腳一軟,身子便軟巴巴地軟到地上。回手,是的,龔破夭這時才回手朝方臉漢的喉嚨穿了一掌,將其喊聲壓下。
是瞬間,是片刻。
那快,非一般人所能想象。
嗅著香奈子的氣息,龔破夭很快就到了伯格納的窗下。
耳聽八方,沒聽到附近有什麼異響,龔破夭身子一騰,雙掌往前一推,破窗而入。
伯格納坐在沙發上,驚訝地望著龔破夭。
香奈子呢?
衛生間傳來聲響。
香奈子正在尿尿吧。
龔破夭二話不,出手就點了伯格納的穴位,伯格納立時暈了過去。提起伯格納扔出窗子,龔破夭正想朝衛生間撲過去,槍聲卻響了。子彈穿門而出。
這個騷娘兒,動作還挺快。
槍聲一響,門外便傳來腳步聲。
不容片刻的停留。
龔破夭飛窗而出,一手夾起伯格納,就朝圍牆跑過去。
好在伯格納不是身材高大那種,龔破夭夾著他跑,還不至於吃力。
跑到牆根,龔破夭先將伯格納拋出牆外,然後自己雙膝微屈,稍一使勁,身子已然飄上了牆頭。
“叭叭”的槍聲追了過來。
“拜拜了。”龔破夭心道一聲,人已飛下牆。
將伯格納扛到肩上,龔破夭迅速沒入林子裏。
龔破夭剛進入林子一會,身後便傳來嗦嗦之聲。
聽聲辨音,是三個人從三個方向朝他包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