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幸福一輩子(1 / 3)

“穆夫人,你太辛苦了,大著肚子還要忙著開店等……你家的相公真不頂用,怎麼讓女人做賺錢的事,而且大著肚子那麼勞累呢!”

秦露是這位新搬來夫婦的鄰居,她瞧見這位穆夫人數次,卻從未見過那不中用的相公。隻不過那咳嗽聲驚人,她住在隔壁有時能聽到一清二楚,而且時常看見穆夫人買藥。想必那位相公是個病秧子。

穆夫人貌美如花怎麼嫁了一個病秧子。這般想著,她望著新鄰居的目光越發憐憫,有股想勸她和離的衝動。

穆水清抱著藥,輕輕笑:“帶的銀子都花七七八八,不賺點錢養不活夫君和孩子啊。不過我喜歡賺錢……”

秦露覺得穆水清是個奇怪的女人,相公這般沒用,為何不離了,自己再找第二春呢?

“若是有什麼困難可以來隔壁找我。”

“好。”

穆水清來漠北已經三個月了,在南方那邊看來漠北是個蠻荒之地,但穆水清眼裏是個自由之都。她定居在漠北市中的寧城,貿易繁榮,民風淳樸,人皆好客。城外是片大大的草原,一望無際。蔚藍的,俊挺的山,以及令人舒適的風。

這裏的女子並非南方那樣柔弱,她們善騎射,不善琴棋書畫、刺繡等,她們各個性格彪悍,而且有權利決定自己的婚姻並以強者為尊,就是要嫁也要嫁個強大的夫君,而且求愛從來不忸怩作態的羞答答,看上哪個男人經常直來直往地去表白。那種柔弱或病秧子的男人最被她們瞧不起。所以季簫陌已經無形中已經被未見過麵的鄰居鄙視千萬次了。

穆水清將藥材遞給青竹煮後,輕輕地推開了房門。

以毒攻毒雖解了季簫陌體內的毒,但他的身子一直很虛弱,臉色蒼白,走太多路會胸悶氣喘。就如長途跋涉十五日來到漠北,誰知他一下馬車便華麗麗地暈了過去,還發起了低燒。這個人病怏怏的就好似隻有一口氣在。

穆水清內疚地想,若非他急著趕著見自己怕自己出事,他完全可以等身子好了再來找他。如今正是傷上加傷,那副破身子更糟了。

季簫陌引以為豪的內力也消去了大半,變得任穆水清宰割,不停地喂著上好的補藥。導致穆水清帶出來的銀票瞬間少了大半,另一大半用在穆水清開店事宜上了。

讓她乖乖呆在府裏和季簫陌發傻看書,她才不幹呢,她情願賺錢去!好在季簫陌體弱,如今話不過自己,連打架也打不過。因為她現在懷著孕,季簫陌可不敢用哪怕一點的力,每日隻能水汪汪地望著穆水清拋棄他出去拋頭露麵,背地裏暗自咬牙,覺得身子一好後一定要振振夫綱!

雖然這身子不養個三五年是不會好轉。不過,右腿在穆水清的料理下漸漸好轉,如今王爺不再是腿殘之人了……

推開門,入眼的便是季簫陌靠在躺椅上悠閑的摸樣,陽光曬在他身上,他手裏拿著書看,嘴角微微笑著,白皙修長的手指翻著書頁,表情平靜而安寧。一身月白長衫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露出漂亮精致的鎖骨和大片白花花的肌膚,襯著他眉目如畫的神情,增添了幾分慵懶隨性的氣質。

這猶抱琵琶半遮麵的香.豔場景,甚是撩人,看得穆水清直咽口水,眼睛發光。

養個貌美如花賞心悅目的白臉夫君,她再苦再累都值得。

心中難耐亂動,穆水清竟以行動撲倒了季簫陌,將他壓在身下。

她勾起季簫陌的下巴,邪魅一笑:“好漂亮的公子,竟比女子還貌美,來,給爺笑一個!”

她壓在自己的身上,略鼓的肚子熱熱的頂著自己的肚子,而她嘴邊調戲的話語,讓他宛如五雷轟頂,一時間驚愕了一番。這讓穆水清十分得意,“吧唧”一下對著他的臉頰親了一口。

季簫陌放下手中的書,極其配合地笑了笑,隨後臉頰一紅,羞澀道:“不知姑娘可滿意?”

那回眸一笑,滿目春水含情將穆水清的心都電酥了。她發現,她的夫君似乎比以前更貌美了不少?是因為最近他隻是吃吃睡睡所以養得肥潤有光澤了?還是因為他心中無雜事,整個人神情氣爽了不少?為何隨意一笑,都讓她怦然心動,宛如情竇初開的姑娘。

穆水清啄了啄他的嘴唇,十分霸氣道:“今日,你被我包了!”著那色.色的賊爪先是摸摸季簫陌脖頸裸.露的肌膚,又是捏捏他臉上被她養出的肉肉,滿目色.光,看得季簫陌哭笑不得,隻覺得那呼吸聲都有些紊亂,有一種想撲上去的衝動。

穆水清今日特別想撲倒季簫陌,其實她想撲到他很久了,因為他養病的時候特別好欺負,任她各種調.戲都不能反抗,乖乖地被她卡油。

情.動難耐下,穆水清漸漸壓向季簫陌,卻發現自己怎麼貼近對方,她和季簫陌始終是那些距離。她低頭一瞧,忽然想到一事……

她如今六個多月,肚子渾圓高聳著。這撲倒實在是太不方便了,頂著肚子難受得慌。

穆水清囧囧道:“我……懷孕了……不易那啥……”

“……”季簫陌無語地蹭了蹭她的發絲,道,“就知道引.誘我,我遲早要憋死的……”

“那多親你幾下,獎勵你!”穆水清輕薄完季簫陌後,見他呼吸粗重,那曾經被她極度蔑視不舉早.泄的地方,此時可憐巴巴地在褲子上頂出了一個包。她默默摸了兩把,笑道:“美人,要不要幫幫你,否則憋壞了,真的要早.泄不舉了哦!”

季簫陌滿臉黑線,氣呼呼地將穆水清推開,氣憤握爪,惱怒道:“不要你幫忙。”他覺得自己男性的尊嚴無時無刻地被挑戰著。待自己養好病,讓她好好看看她這位夫君的厲害!

睡夢見,穆水清覺得有些涼,翻了個身把暖寶寶季簫陌圈到懷裏,不一會渾身暖洋洋的。卻感覺身側之人正目不轉睛地用著熱烈的目光看著她,她眯著眼,入目的是那片白花花的肌膚,手癢之下順勢偷摸了一把。

“吵醒你了?”季簫陌揚唇一笑,他的四周皆是女子清香的體香,這般聞著就讓他心猿意馬、格外火燙……白那沒滅的火又竄了上來,讓他徹夜難眠。

心動下,季簫陌將穆水清抱得更緊了些,幾乎將她鉗在懷裏。聽著她微快的心跳聲,眸中清亮柔和。

誰知昏昏欲睡的穆水清卻不舒服了,她聲道:“別壓壞孩子……現在,什麼時辰了?”

“已經早上了,餓不餓?”他悄悄地問著,眼角的笑意極深。

“不餓,我還想睡會,別吵我……”穆水清不滿地嘟囔,“今日不去看店鋪,我要補補眠……”

“可是……”季簫陌忽然翻身將穆水清壓下,不由分地低頭吻住那張不滿的嘴,穆水清被吻得暈頭轉向,連有雙修長的手指正解開了她的衣裳都不知。

“可是我餓了……”

那唇輕輕從她嬌豔欲滴的唇角滑落,順著穆水清光滑敏感的脖頸一路向下輕輕地吻著,吻過她胸口嬌玲瓏並羞羞答答微挺的櫻桃,還壞心眼地多咬了幾口,吻過她圓潤光滑的肚子。纏.綿依依。

濕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身上,胸口的櫻桃被人故意地輕.搓.揉.捏,令她忍不住微張著嘴,呼吸急促,渾身好似火一般地燒著。

“簫陌……別……啊……”她懷孕後這六個多月,兩人皆沒有行過房.事。如今因懷孕和禁.欲,身子敏感到極限,季簫陌隻是撫摸和親吻了幾下,一陣酥.麻的熱.潮湧上穆水清的大腦,隻感覺下麵濕濕的,似有什麼泉湧而出。她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卻不知這樣的動作完全是羊入虎口。

“水清,我……我忍不住了……”

穆水清如季簫陌一樣十分動情,她媚.眼如絲,緋紅的臉頰更是羞紅一片,甚至那修長白皙的腿勾住了他的腰側,這麼大膽的勾.引看得季簫陌下.腹一緊,手緩緩地下移的。

眼見自家娘子就要融化在自己的柔情中,而季簫陌正要提槍上陣時,穆水清忽然疼得叫嚷了一聲,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肚子,額間滿是薄汗。季簫陌連忙停住,為穆水清擦汗順氣。

待穆水清不疼了,他再次蠢蠢欲動時,穆水清卻將他推開,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肚子,臉頰嫣紅道:“別看孩子還未出生,但胎教很重要的,你……別教壞孩子了……”

自己好事被破壞,季簫陌頗為氣惱,鼓著大眼睛不滿地瞪穆水清,穆水清翻身對著他,啞著聲道:“睡覺,明日我還要早起呢。”

季簫陌落寞地垂下眉眼,卷著被子縮進了牆角,默默地解決著自己的需要。

他想,那孩子還未出生就被穆水清各種寶貝,若出生了,穆水清的心裏還有他的地位嗎?

穆水清懷孕九個月時,整個人變得暴躁了起來,注意力不集中,睡眠不好,喜怒無常,一會想吃這個,一會想吃那個。大部分時間還喜歡憂愁善感。原本出門看鋪子,如今變得不愛活動,渾身發懶,要季簫陌貼身伺候著。乍一看就是產前憂鬱症。季簫陌的病好了大半後,開始服侍起了她。娘子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

十月懷胎後,寶貝順利出生了。季簫陌左看右看都覺得極醜,臉皺巴巴地團成一團,色.迷心竅的穆水清絕不會被勾.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