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的路上去藥店給琛琛買藥了,他的腳受傷了。”

這樣一說,顧鬱琛似乎才發覺,它今天不怎麼喜歡跳,走路好像一瘸一拐的,不過他並不關心這些,理=理由還算過得去,但這不是她不做完飯的理由。

“晚飯我要吃香煎春卷,需要的菜我都提回來了。”

他發現他之前低估了她的實力,慢慢的發現隻要是你能叫的上來名字的菜係,吃法,她都能做出來,而且做的還不賴。

所以下班前他也養成了習慣,就是想吃什麼就從辦公室的冰箱裏提回來什麼菜,讓她做就是。

南諾應承著換了鞋,當一瘸一拐走向廚房的時候,顧鬱琛幾乎是從沙發上彈起身子,走過去一把拽住她的手。

“你怎麼了?”

抓這一下不要緊,痛的南諾倒吸了一口涼氣,後背直冒冷汗。

顧鬱琛這才注意到她的手心裏,額頭上,全是擦傷的血痕,一張剛才還算放鬆的俊臉冷峻下來,拉著她站到明亮的燈光底下,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

不僅是手心和額頭上的擦傷,隔著厚厚的褲子,膝蓋上竟也傷痕累累,淤青一片,頓時冷了臉,壓低了聲音盤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樣嚴肅的詢問,令她有些心虛的低下頭,“我沒事,隻是一點擦傷而已,明天就好了。”

“都傷成這樣了還一點小傷?再不小心恐怕你的命就都回不來了,到底怎麼回事?”顧鬱琛此時難以表達此刻的心情,當看到傷痕累累的她出現在麵前的時候,莫名的擔心和火氣就蹭蹭的冒上來,完全不受控製。

南諾知道是糊弄不過去了,“是去地鐵站下樓梯的時候不小心腳下一滑,滾下樓梯去,摔的……”

顧鬱琛發誓,聽到這個理由,他現在想要拆家的憤怒都有了,看著已經很委屈的她,眼底出一片青黑,明顯哭過的痕跡,再看看她身上的傷,從上到下幾乎沒有一點好地方,憤怒的想要罵出口的話全部頓住在喉頭,轉身打一個電話出去。

不過五分鍾,就有人敲門。

來人是之前在顧鬱琛辦公室見過的醫生,給她開過藥,不好意思的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南諾覺得這點小傷實在是小題大做,完全沒必要處理,扭捏著不肯伸出腿,“沒什麼大礙的,我睡一覺明天就好了,實在是太麻煩了,是他小題大做了。”

來人隻是看看顧鬱琛,顧鬱琛就上前摁住她在沙發上坐下,“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這條腿廢了,讓你以後都出不了門?”

一句話,讓她老老實實的伸出腿安分的坐著了,她可是知道這個瘋子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來人是楊義,顧鬱琛以及顧老爺子的私人醫生,他仔細的查看了她各處的傷勢,才開口得出結論。

“表皮挫傷,軟組織挫傷,問題還比較嚴重,我簡單對傷口做一下消毒處理,另外開些口服的藥物配合著吃,晚上睡前做冷敷,明天可能會出現腫脹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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