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姝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看了她幾眼,似乎順心的舒了口氣息,“嗯,還算懂事,不過常聽起我那句是假話,我爸沒事才不會想我,他頂多的想的是什麼時候能抱上孫子。”
一語中的,不愧是顧家人,就連幾年不見的老爸心裏所想都知道,不禁佩服的五體投地,再不敢亂說話了。
牛排被端上來,威士忌也被醒好端上來,橙黃的液體倒進酒杯,顧鬱琛舉起杯子麵對顧晨姝。
“歡迎姑姑回來。”
顧晨姝拿酒杯的樣子嫻熟也優美,南諾學著樣子怎麼做都做不出來那種感覺,顧晨姝不推辭的碰了一下他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那麼烈的酒,南諾不敢眨眼的看著她一口氣喝進去,吞了口口水,顧鬱琛也幹了,她端起酒杯,剛想喝下就被人摁住。
“你不能喝酒。”
“為什麼?”當即問出這個問題的人不是南諾本人,而是顧晨姝,她惺忪著一雙風情萬種的眼睛,因為喝酒更加的迷離好看,一邊給自己重新倒上酒一邊問。
顧鬱琛默默的把南諾麵前的酒杯收了,不顧南諾已經丟了的臉麵,顧鬱琛警告性的看了南諾一眼,意味深重的語氣,“因為她的酒品極其不好”。
上次喝多了酒的事情他還記憶猶新,同樣的事不能再發生兩遍,尤其是不能當著顧晨姝的麵。
聞言,顧晨姝就哈哈大笑起來,放蕩不羈的笑聲引起周圍餐桌正在用餐的人的側目,可她絲毫不在乎的笑著,直到笑累了停下來。
看著一臉無辜的南諾,似乎心疼,“沒事,等哪天顧鬱琛不在,我單獨請你喝酒,我倒是要看看你的酒品能不好到什麼程度。”
提到這個,南諾像被大人縱容犯錯的小孩,突然有了為非作歹的想法,回身看著顧鬱琛一眼,他正用警告的眼神看著她。
隨即提醒顧晨姝,“不要隨便把她帶壞。”
本來就不好管理,一旦讓她入了顧晨姝的眼,折騰起來更沒法收拾。
顧晨姝是個瘋的,顧家人都知道,隻是這麼多年沒見,怎麼也不見起色,好歹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
難得顧晨姝看著南諾順眼沒有為難,要不然這頓飯恐怕也吃的不消停。
吃牛排的時候,南諾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本以為顧鬱琛害怕她像上次一樣把牛排切的吱吱響,把牛排切成小塊是給她的,可當看著他把切好的牛排放在顧晨姝麵前的時候,才發現不會切牛排的不隻是她一個人。
顧晨姝倒是不屑的冷眼瞄了顧鬱琛一眼,似乎嫌棄他多事。
“你們就是麻煩,切牛排出聲音怎麼了?我在歐洲這些年都是這樣切牛排的,倒也沒人說什麼,怎麼到了國內發倒是不行了?”放蕩不羈的個性展現無疑,南諾發現她還挺喜歡這樣的姑姑。
顧鬱琛接著切第二盤放到南諾麵前,陳述事實的語氣。
“不是歐洲人不說什麼,是說什麼你也不在乎。”
這倒是事實,顧晨姝自由散漫慣了,也特立獨行慣了,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和要求,所以她的行為和作品往往備受爭議,因為是極端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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