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讓她再在這裏待下去了,這裏簡直不像人待的地方,大小便都在這個房間裏解決,就連一向愛美的秦以柔身上,都帶著小便的味道了。
等在門口的院長聞言走進來,皺眉製止。
“不行,秦夫人,你還不能帶她從這裏離開,她現在是精神病患者,有暴力傾向,出去會給人身帶來安全隱患的。”
“沒關係的,我女兒我會負責,她沒事,回家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這種環境真的不是我女兒能待的地方。”
院長不同意。
“秦夫人你可能還不清楚她能帶給你們的傷害,她現在還是一名HIV攜帶者,必須隔離治療,她現在的精神狀態太不理想了,你不能就這樣帶她走,這樣的話我就太不付責任了。”
“我不用你負責,我自己的女兒我自己負責,她隻是當天受了點刺激,回家去好好調養調養就會沒事的。”
聽到別人的嘴裏提到自己的女兒是個HIV攜帶者,更不願意承受了,這屬於隱秘的隱私,不想被更多人知道了,否則他的女兒就毀了。
說完,回身拉起秦以柔的手,“是吧?以柔,跟媽媽回家就會好了。不用著急,媽媽是不會讓你繼續在這裏吃苦的。”
就在這時,麵對許海蘭溫柔的撫慰著的她的手,秦以柔毫無征兆的頓時起了反應。
抬起毫不設防的許海蘭的手背就狠狠的咬了一口下去,疼的許海蘭嗷嗷大叫,鑽心的疼痛順著心底冒出來,全身的痛覺神經都啟動了。
仍不見她撒口,院長叫來幾個人才把她的嘴撬開,讓許海蘭的手得以解脫了,手背上已經一片血肉模糊,被咬的地方的肉幾乎要掉下來,許海蘭疼痛難忍。
“你……你……”
臉色蒼白,頭上冒著冷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秦以柔被幾個人摁在床上,用床腳的手銬將她的雙手分別拷住,不得已的躺在床上,暗暗的對著許海蘭叫囂。
“你別過來,我才不會跟你回去,你別想得逞,你別過來,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你別過來……你是HIV攜帶者,你別過來,別過來……”
像是瞬間進入了回憶的狀態,驚恐的目光和狀態,看著許海蘭,拚命的閃躲著。
許海蘭忍住手上的疼痛上前去,想要伸出手去,又忌憚的收回來,“以柔,我是媽媽呀,我是媽媽,你怎麼不記得了,你現在是安全的,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秦以柔突然換了臉色,驚恐換成了極度的單膝和哀求的目光,渴望的看著她。
“鬱琛,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能跟我取消婚約,我可是顧家的少奶奶,我要殺了南諾,我是顧家的少奶奶,你不能不要我,不能不要我呀,鬱琛……我是少奶奶,誰敢不聽我的話?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不斷重複的話語,一遍一遍的在嘴裏重複著,似乎眼前看見的人又是顧鬱琛了。
許海蘭不確定現在她是否是在演戲了,看著手上幾乎要掉下來的肉,如果是演戲怎麼能下得去這麼狠的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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