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鬱琛臉色陰冷的嚇人。
深吸了幾口煙,又把煙緩緩的吐出來。
她還真用心,隻是對別的男人。
頭開始緩緩的疼了,顧鬱琛不想繼續聽下去,他想聽的已經聽完。
平四卻收不住的開口。
“顧先生,說出來您也別見怪,我最近確實手頭緊才想找南小姐的,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找她要點錢花,誰想到她這麼小氣,分文不給,還是顧先生您痛快。
三年前她給我首飾抵船費的時候我就知道,她一定有故事,就是沒想到,故事是顧先生您。”
戴文察覺顧鬱琛臉色不對,冷聲嗬斥平四。
“住嘴,顧先生問你什麼說什麼。”
“是,是,我知道了。”平四不敢違抗,趕緊閉了嘴。
顧鬱琛站起來,高大的身影沐在燈光黑暗之中,“以後別再找她。”
平四應和,“知道,知道,顧先生給臉我哪能不兜著,您放心,您給我的一百五十萬我保證不再找南小姐任何麻煩,我一定從南小姐麵前消失。”
顧鬱琛從後門出去,戴文緊隨其後。
“先生,您就不擔心他這些錢輸完?”
雨很大,璟城很久沒下過這麼大的雨了,顧鬱琛坐進車裏,肩頭的衣服已經濕透,坐在車裏,透過雨幕,能看到二樓賭場上,燈紅酒綠的照著。
隱隱能聽見裏麵的興奮的叫喊聲,他頭痛欲裂,靠著閉著眼睛假寐。
“派人盯著,一百五十萬輸完,送走。”
“是,先生。”
車子緩緩啟動,衝出夜幕下的雨簾,直奔顧宅。
深夜,南諾還沒睡,她睡不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雨聲太大。
忽然聽到熟悉的馬達聲使勁院子的聲音。
然後聽見腳步聲,帶著雨水,踩在老舊的木地板上,發出吱吱的響聲。
是顧鬱琛回來了。
她打開房門,正好看到上樓的顧鬱琛,黑色西裝,褲腿和肩頭都濕透了。
“晚飯吃了嗎?怎麼這麼晚回來?”
問完又覺得後悔了,他不喜歡應酬,這麼晚回來應該在公司,既然下雨,就不要回來了,他辦公室不是有休息間嗎?
去洗手間拿了一條毛巾遞給他。
顧鬱琛站著,腳下形成一片小小的水漬。
“這麼晚了,還不睡?”
南諾麵色一曬。
能說睡不著嗎?
“我就要睡了,正好下樓喝水。”
說完,回房間,把門關上。
顧鬱琛站在她房間門口,許久都沒離開,手裏拿著毛巾,緊緊捏著,許久之後才放開,扔在地上。
不久之後,南諾聽見隔壁浴室傳來水聲,顧鬱琛在沐浴。
她悄悄開門,看到地上的毛巾,詫異。
怪人,不用扔在地上幹嗎。
她晚上睡不著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平四。
平四就像幽靈一樣的存在,隻要她出了顧氏的門,就好像被他盯著一樣。
他想要錢,買她的安生,可一百萬太多,她給不起。
平四是小人,在船上坐地起價,差點分了她的所有財產的事都幹的出來,找顧鬱琛也做的出來。
今天有路謹言正好經過,她才得以逃脫。
她以後還要在璟城生活下去,一直逃不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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