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我聽誰說的,快說,人你藏哪了?”祖世康用拐杖敲了他一下。
“嘶,疼。”祖維熙捂住腿,“爸,顧鬱琛一個電話打給您,您就火急火燎找我要人,你聽顧鬱琛的幹什麼,他說人我藏的就是我藏的?”
祖維熙聳肩,一臉無辜。
祖世康臉色不好看,拐杖杵在地上,擲地有聲。
“祖維熙,別說我沒提醒你,人要真是你藏的,趕緊給我請出來。”
“爸,我說了我沒藏,您怎麼信一個外人,都不信您自己親兒子?”
這件事上,祖維熙打定主意裝傻到底,死不承認,找他老子也沒轍,看顧鬱琛能怎麼辦。
不是猖狂嗎?來啊,有本事把他祖家的家業都燒了啊。
祖世康一拐杖打在祖維熙背上,咚的一聲。
祖維熙背上一痛,齜牙咧嘴,“爸,你幹嘛?我可是您親兒子,從小到大您都沒動過我一根手指頭。”
“我現在後悔了,別說動你一根手指頭,我現在恨不得打死你。”
說著,祖世康舉起拐杖就要打下去,祖維熙一把攔住。
“爸,您還真打啊?”
“我打死你就好了,省的你為了一個女人,把祖家的家業都敗光了。”祖世康一張老臉憋得通紅。
祖維熙怕氣壞了他,摁著拐杖輕輕放下,“您看您這話說得,我這些年什麼時候因為女人敗過家業?”
以前都是鬧著玩,現在就算跟南諾,也不幹祖家家業的事。
祖世康氣的半死,坐下來,渾身顫抖。
“你還不知道呢,昨晚到現在,璟城祖家大大小小十幾家酒吧,一夜之間全都關門營業,一夜之間的損失,你知道多少嗎?”
自從損了帝豪,祖家的營業額一下子降低不少。
帝豪還在建,就指著其他酒吧,結果昨晚,一晚上全關了。
祖維熙一驚,翻開手機,昨晚確實有個經理來電,因為是晚上,掛斷顧鬱琛電話,他心情也好,懶得談工作上的事。
連忙要撥回去,祖世康攔住。
“被打了,是稅務要查賬。”
祖維熙怒,“要查賬什麼時候查不行,偏偏等到晚上營業的時候查,再說帳稅務不是沒查過,用得著關門大吉嗎?”
“你總算長點心了。”
“不行,我打電話給他們陳局,怎麼回事?查賬的規矩不懂我可以教他。”祖維熙氣不過,拿出電話要打。
祖世康一把摁住,“你快消停點吧,要不是你捅的簍子,事情能到這一步?”
“我怎麼了?”祖維熙無辜。
“一大早顧鬱琛給我打電話,說他的女人在你那裏做客,至今下落不明。我現在問你,人是不是你藏起來了?”
祖維熙皺眉,“他是這麼說的?跟我們家被查賬,有什麼關係?”
祖世康冷笑一聲,“你可知道,昨晚璟城一家最大的酒吧開業了?就在帝豪對麵一條街上。”
祖維熙一下子站起來。
這麼大的事,他怎麼一點都沒聽說。
“對麵不是一條深巷胡同嗎?什麼時候開起來最大的酒吧?”
裏麵是有幾家深巷清吧,因為在深巷,形成不了威脅,祖維熙都沒看上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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