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還特意讓人幫忙檢查了窗戶,才放心離開的。
找不到祖維熙的人,上午十點,南諾自己辦理了出院手續。
坐車直奔顧宅。
車子緩緩前行,車窗降下半個,陽光傾城,斜斜的打在車窗上,司機師傅開了收音機,裏麵緩緩傳出主持人舒緩的聲音和點唱歌曲。
車子在大雨衝刷過的馬路上行駛,一路上風景宜人,空氣清新。
看的出來,司機師傅心情很好,時不時的跟著哼唱幾句,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打著節拍。
車子行了很久,轉了方向,這一代風景更美,住宅越來越少。
這條路,南諾已經走過無數遍,這條路上的風景她喊很清楚,閉著眼睛也能想象的出。
她臉色蒼白,嘴唇蒼白,沒有血色,衣服還是穿的昨天的,因為沒有時間換,雖然幹了,還有一些汙漬濺在上麵。
司機通過後視鏡,看了南諾一眼。
“小姐住在這裏?”
能住在這裏的人,都不一般,平時都該有專車接送。
“沒有,我來找個朋友。”
司機點點頭,“那小姐的朋友可不一般,這裏非富即貴,一般人住不起。”
南諾蒼白的臉上很難綻開一個笑臉,她僵硬的笑笑,沒再說話。
顧宅還是顧宅,一場大雨,把古色古香的建築衝刷的更加明豔動人,遠遠的,能看到滿園的桃紅,姓黃斑斑點點的透過牆壁透出來。
顧宅的景色一直好,尤其春天。
車子在門口把南諾放下,調轉了車頭,看出去。
南諾站在顧宅門口,門口依舊站著兩個把手的人,似乎專門為了防她才站在這裏,以往出入自由五年的地方,現在專門為她設了結界。
這種感覺,還真奇怪。
她走過去,門口的兩個人攔住她。
“南小姐,您不能進去。”
南諾在門口站著,沒有逾越,臉色很不好看。
“我要見顧鬱琛,顧先生,麻煩通報一聲。”
兩人相視看了一眼,“顧先生不在,一早就出去了。”
果然,從門口看到院子裏,不見顧鬱琛的那輛黑色勞斯勞斯。
“他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南諾急著追問。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隻看到顧先生早上出去,我們無權過問,您還是請回吧。”
南諾是為了南陽來的,見不到南陽,怎麼能走?
她退了一步,站定,決定等他。
不管顧鬱琛是不是故意躲著她不見,她都在這死等他出現,直到讓她見南陽為止。
路上,顧鬱琛接到顧宅打來的電話。
“顧先生,南小姐來了,就在門口,說要見您。”
顧鬱琛坐在車廂裏,車外是明晃晃的日光,大片大片的照下來,車廂裏,是低沉沉的空氣,壓的人喘不過氣。
他抬起手,捏捏眼角。
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什麼時候來的?跟誰?”
“南小姐自己一個人來的,已經來了半個小時。”
“讓她等。”
說完,掛斷電話。
車子在五星級餐廳門前停下。
顧鬱琛今天穿一套黑色西裝,內著白色襯衫,襯衫上的扣子打開兩顆,金色袖扣,顯得人成熟內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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