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助手笑著朝進來的服務員說:“來兩瓶五糧液!三個大杯子!”
楊帆心說。這個女人一定很能喝,於是笑了笑說:“來一瓶吧!”
女助手眉毛一挑,帶著一點挑釁和挑逗地意味看過來說:“怎麼?怕喝醉了?”
楊帆搖搖頭說:“下午還有個會議要參加,喝多了誤事。”說著楊帆微笑著看了一眼範萱,目光對上的時候,楊帆的眼神一凜!
範萱不由的心裏一激靈。連忙對女助手說:“芊芊,別胡鬧!
楊帆收回目光,芊芊很不爽的樣子,扭了扭腰看著楊帆,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笑容說:“說個段子助興吧!”
楊帆愣了一下說:“啥段子?我可不會說。”
芊芊微微一笑說:“前幾天在網上看見這麼一個笑話,是這麼說地。有一對夫妻,妻子一直有頭疼的毛病,後來不疼了。丈夫很奇怪,就問是為啥。妻子說去看了心理醫生。醫生讓每天花一個小時,站在鏡子前凝視自己,不停的對說我不頭疼。我不頭疼。堅持了一個星期居然就好了。然後妻子又說,你這幾年房事一直不舉,不如也去看一看吧。丈夫就去看了心理醫生,果然效果顯著,當天晚上兩人就搞的酣暢淋漓的,一連做了三次。每一次做之前,妻子發現丈夫都要先到洗手間裏去一下,心裏非常的奇怪。第二天晚上,妻子暗示想做的時候。丈夫對妻子說,你到床上去等著。說著又進了洗手間。於是妻子悄悄的摸到門邊上,透過門縫聽見丈夫在裏麵不停的說,她不是我老婆,她不是我老婆。”
楊帆聽了笑了笑,摸著鼻子說:“嗬嗬,我可是沒老婆地人,這一招估計用不上了。”
芊芊笑著說:“你可以說女朋友啊!”
楊帆笑著搖搖頭說:“那更沒必要,我和女朋友沒做過這個事情。絕對不缺乏激情。”
範萱在對麵插了一句說:“我來說一個吧!”
楊帆心裏暗暗的一陣冷笑,臉上不動聲色的說:“OK,請!”
範萱笑著說:“有一對男女,男地對女的說,我抱著你,你會怎麼樣?女的說,反抗啊。男的又說,我親你呢,女的回答。還是反抗。男的又接著問。我摸你呢?女的不耐煩的說,有完沒完啊?女人的力氣畢竟是有限地。”
芊芊把椅子往楊帆身邊拖了拖。肩膀都挨著楊帆了,紅紅的小嘴吐著熱氣,在楊帆的耳邊低聲說:“有意思吧,男的不壞,女的不愛。沒幾個女人不怕男人糾纏的。”
楊帆冷笑了兩聲說:“話說的沒錯,不過我沒有糾纏女人的習慣。”
範萱笑著說:“女人可以糾纏你啊。”說著話時,芊芊柔軟的前胸在楊帆地肩膀上輕輕的撞了一撞,目光裏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楊帆歎息了一聲說:“何必呢?正正經經的談判,有什麼不好的?範女士怎麼看都是個正經女人。”這句話說的範萱的臉立刻就紅了,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趕緊的扭過頭去。
芊芊似乎也被楊帆弄傻掉了,坐在那裏有點不知所措,之前地不屑和嘲笑意味,完全地消失了。楊帆輕輕的往後讓了讓,拉開和芊芊地距離,慢慢的站了起來,舉起酒杯說:“我代表緯縣縣委和政府,歡迎範女士和首鋼的考察組。”
從利誘到色誘,範萱之前屢試不爽的招數一再的受挫,這個時候範萱一度產生了一個錯覺,這個年輕人還是不是官場上的人。
這頓飯吃的自然是索然無味,女助手芊芊一直悶悶的喝著酒,範萱興致也不是很高,隻是在有一句沒一句的應答著。楊帆感覺到這兩個女人已經亂了方寸了,心裏一陣暗暗的歎息。實際上剛才楊帆隻要有所表示,芊芊估計就會主動投懷送抱,估計連帶著把範萱幹都不是什麼難度太大的事情。楊帆一再的告誡自己別上鉤,並且成功的抵擋住了兩個女人的引誘。
這個結果楊帆多少有點得意,午飯之後匆匆回到房間,曉雲像鬼魂似的的跟了進來。笑嘻嘻地關上門,湊到躺雙上閉目養神的楊帆跟前低聲說:“剛才那兩個女人,是不是想勾引你來著?”
楊帆眼睛也不睜開就說:“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曉雲笑著伸手在楊帆隆起的胯下輕輕的摩挲著說:“傻子都能看的出來,尤其是那個女助手,騷地都要滴水了。看你。沒摸就硬了,剛才忍的難受吧?”楊帆依舊閉著眼睛說:“我看你騷的滴水才對。”
曉雲嘻嘻一笑說:“那是,都多長時間你沒找人家了,再這樣下去,都要去買自慰器了。”說著曉雲扯下拉鏈,放出那已經怒目圓睜的棒槌來,雙腳一彈去了鞋子,麻利的去了下身的厚厚的褲襪,張開雙腿坐上去。自己用手扯開小褲,扶著家夥坐了上去。
“啊!”曉雲一聲長歎後,慢慢的搖擺起來。口中低聲說:“舒坦!”
楊帆感覺到一陣滾燙的汁液淋了下來,燙地渾身一陣舒坦,不由的往上拱了幾下腰,曉雲頓時爛泥似的軟了下來,伏在楊帆地身上,努力的扭動著腰肢低聲說:“你最近一定沒偷吃,嘻嘻,不然不會這麼……。”
楊帆睜開眼睛,伸手在曉雲的胸前狠狠的捏了一下。淡淡的說:“最近事情那麼多,你又不是看不見。在上海的時候,步嫣都沒攤上一口。”
曉雲一聽這個,扭動的更歡了。楊帆不覺手往下滑,停在那光滑如脂的臀部上,使勁的拍打了兩下說:“**。”
曉雲一陣瘋狂地搖擺,口中有點胡言亂語的說:“我就騷了,我就騷了。”
完事之後,曉雲帶著滿足的笑容下來。從櫃子裏拿出幹淨衣服給楊帆換上,然後笑嘻嘻的說:“這半年的利潤算出來了,汽車銷售點和酒店,你的分紅是200萬。我想買輛奔馳跑車,全部手續辦好了八十萬上下。”
楊帆懶洋洋的笑了笑說:“想買就去買吧!算我送你的禮物好了。”
曉雲頓時歡天喜地的笑著說:“我得走了,被人看見可不得了。”說著曉雲做賊似地出去,開門之後還先探頭探腦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才悄悄的飛快的出來。
看著曉雲離開的背影,楊帆淡淡的笑了笑。心裏微微的一陣發苦。自言自語的搖頭說:“年少輕狂啊!”
酒店的一個房間裏,範萱和芊芊兩人相對無語的坐著。
“沒想到這家夥。錢不收,女人也不要。範姐,你說接下來該怎麼辦?咱們來這,不是為了和緯縣合作地,而是來給寶鋼搗亂地。沒有這個區委書記的配合,這個事情很難了。”芊芊地臉上露出一陣強烈的挫敗感,非常無奈的說著。
範萱輕輕的歎息說:“是啊,我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對手,還這麼年輕。寶鋼的人已經到了,這個事情想點別的辦法,搞到寶鋼和他們談判的內容。然後帶有你針對性的和緯縣假談,拖個三兩個月的就行。”
芊芊站起身子說:“我這就給劉秘書打電話,讓他隨時把消息傳遞過來。”
範萱笑著抬手說:“不要操之過急了,有劉秘書在,我們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另外一個房間內,範劍正在向總部彙報剛剛得到的消息。
“陳總,寶鋼的考察組也到了,看這意思又要跟我們別苗頭了。”範劍心裏多少有點緊張,雖然說兩家鋼鐵集團之間的市場不在一個區域內,但是這幾年雙方在一些邊緣市場上的爭奪越發的激烈了。國內的鋼鐵集團,相互之間的鉤心頭角一直就沒有停止過。眼下形勢大好的時候,互相的製約就顯得更加的激烈了。
陳誌國在電話裏沉吟了好一陣子才說:“別著急,你們先做實際的考察,別的事情我來安排。”
掛了電話,陳誌國地眉頭皺的厲害,作為國內幾家鋼鐵龍頭企業,相互之間的競爭就沒有停止過,這個結果導致在國際市場上,中國作為世界上最大的鐵礦石進口國。居然在價格上沒有話語權,這是違反市場規律的事情。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你不買別人去買,鋼協在這個問題上,幾乎是形同虛設,一點凝聚力都沒有。短期內,這個問題看來是沒有辦法解決了。陳誌國歎息一聲。拿起筆來在信紙上寫了起來。
《淺談國際鐵礦石價格居高不下的原因》,這個標題寫完之後,陳誌國又是一聲長長地歎息,實際上這個問題,作為當初的寶鋼負責人,陳誌國本身也是有責任的。
楊帆睡了一個午覺起來,梳洗一番之後,剛剛出門就看見林頓在服務台那裏等著。楊帆多少有點意外,林頓笑著迎上來說:“又是一個好消息。沙鋼的人來了。”
楊帆不由一陣啞然,當初在上海,似乎人家可沒啥好臉色看自己。現在都急吼吼的上門來。這說明緯縣的優質煤炭在吸引著這些企業。
這個時候,楊帆的手機響了起來,接過電話一看號碼,居然是田仲的辦公室打來的。
“楊帆嘛,省礦業廳剛剛打電話彙報,說本省地燕子磯鋼鐵集團,有到緯縣投資興建焦化廠的意願,你怎麼看這個事情?”田仲說的倒也直接,楊帆不由微微一笑說:“田叔叔。燕子磯集團在江淮市可是有一個大型地焦化廠的,每年生產的焦炭,足夠燕子磯集團使用的。他們到緯縣來湊什麼熱鬧?”
田仲歎息一聲說:“我何嚐不知道?他們是在擔心本省的市場份額呢。這幾年寶鋼不斷的向周邊輻射,燕子磯集團的邊緣市場,已經受到了擠壓。他們的目的不是焦炭,而是希望能約束一下寶鋼地膨脹罷了。”這無疑的是地方保護主義的產物了,楊帆隻能苦笑著說:“田叔叔你有什麼建議?”
田仲笑著說:“祝書記的意思是,地方上的企業,該照顧的還是要照顧一下的。這個事情我看你該怎麼做還怎麼做。省裏出台一點政策限製一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