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太多,陸仁這會兒自己也有些想不清楚了,還是多想想眼前比較好。就眼前來說,荀彧顯然對陸仁救獻帝一事是十分讚成的,唯獨擔心的就是這件事地難度太高。成功率太低。
隨意的笑了笑,陸仁又取過一份地圖展開道:“荀公,你看看這個是什麼。”
荀彧掃了一眼便驚呀道:“這不是許都的全圖嗎?我看看。軍營、皇宮、大倉……怪了,你離開許都十年,許都中地布局有著頗多的變化,你這圖卻為何會如此詳盡,與今日的許都不差分毫一般。”
陸仁道:“這個又沒什麼,我安排在許都中的細作可不是一個兩個,弄份詳盡的全圖還不是小菜一碟?不過皇宮大內的,我那些細作就混不進去了,就是不知道荀公你清楚不清楚?”
荀彧道:“尚可。你離開曹公帳下之後。皇宮曾經翻修過一次,是我一手操辦的。雖不敢說全部了然於胸,不過七八成卻還是有的。”
“那這幾天先勞煩荀公受一受累。盡可能的把皇宮地圖給畫出來。能不能順利地救出聖上,這可是重中之重。哦還有。朝堂之中可還有絕對信得過的人?我們既然決意救出聖上,那就一定要有個靠得住的人暗中向聖上傳遞消息。”說到這裏陸仁嘿嘿一笑:“不然隻怕我們救駕地人,反到會被聖上給誤認為刺客。那我們可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荀彧對陸仁地冷笑話搖了搖頭表示免疫。不過陸仁說的確實有其道理。閉目皺眉思索了許久。荀彧沉吟道:“人選到是有好幾個,就是不知道我離開許都之後他們有沒有暫時的隱伏下來。”
“好幾個?”
荀彧點了點頭道:“伏皇後之父伏完便是一個。如果是想和聖上暗通消息,以伏完之親最合適不過。另外侍中少府耿紀耿季行、司直韋晃、金日蟬之後金諱,這三個人也是心係漢室之從,絕對靠得住地。依我地想法,可以讓伏完暗告聖上,行事之時再讓另外三人在許都中添些禍亂,聖上借亂而逃,這樣能增添出幾分勝算。”
陸仁嗯了一聲,腦袋裏想地卻不是這些:“咦?這幾個人的名子我好像都有看見過來著……唉,記不清了。”
(伏完,其實可以說是第二個董承,隻是傳書未成就事情敗露;另外地三位想除掉曹操,卻因為管輅的“神算”而功虧一簣。曆史上如何不去管他,咱們這是,嗬嗬)
荀彧接著道:“你既然在許都的細作那麼多,我勸阻曹公稱公不成而離開許都的事多半這會兒也已經鬧得沸沸揚揚,再加上往日裏我與這幾人多少還有些交情,我想我現在寫幾封書信著你的細作傳給伏完眾人,應該能先把暗中的事給定下來。但這隻是初定下的文謀,如何救出聖上的武略卻還要看你。”
陸仁笑道:“這個自然,其實我手邊有一隻很適合做這種類似於偷雞摸狗的暗事的部曲。領頭之人荀公你應該認識,而且他對許都周邊也算比較了解。”
荀彧的兩條眉毛皺得差點擰成一條,救皇帝這種大事到了陸仁的口中竟然成了“偷雞摸狗”。好在荀彧知道陸仁這會兒隻是口無遮攔的老毛病發作,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問道:“你竟然收羅到了這樣的人?不知是誰啊?”
陸仁笑道:“曹公早先派來想行刺於我以絕後患的人,不過很早的時候就讓我收服的。泉州初定的那段時間他還在泉州任過都尉過過官癮,不過後來他自己說當官原來不那麼好,轉而在暗中幫我訓練死士部曲去了。”
荀彧想了想呀然道:“你說的可是帝師王越的好友,曹公長子曹子恒也曾拜其為師修習劍藝的大劍師史阿?”
陸仁笑道:“除了他還有誰?除此之外我還要去一趟劉備那裏,向劉備借些人用用。這件事可不是一般的大,單憑我手上的人隻怕不夠用……再說,荀公你不也說我是要嫁禍給劉備的嗎?不拉上他墊背可說不過去。”
荀彧上上下下的打晾了陸仁許久,輕歎道:“你這個家夥……太陰險了。我都在懷疑,你到底還是不是當初的那個陸義浩。”
陸仁微笑著搖搖頭,亦歎道:“荀公,這就是造化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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