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初,陸司寒也是人,他有時很自信,但有時也會不確定,他賭技高超,卻也不敢拿這份感情去冒險。”
“他真的盡力了,他有很小心的去守護這份感情。”
“他沒有不承認他父親所做的錯事,但他同樣覺得無辜,這一切與他明明毫無相幹,為什麼懲罰會落到他頭上呢?”
話音落下,陸司寒將槍放在薑南初的眼前。
“如果你一定要個說法,我可以任你處置。”
“大混蛋,好話都讓你說了,我不管怎麼做都是錯的了。”
“沒有,你應該生氣的,是戰家讓傅家的小公主,這些年過的這樣悲慘。”
“不要和我打煽情牌的,你出去。”
“我的氣還沒有消,我不想見到你,等我想通了,我們再說話吧。”
薑南初打開房門道。
“好,我等你的回複。”
陸司寒不舍的出去。
“砰!”
房門很快就被關上,陸司寒守在門口一整晚。
兩人一年多來的感情,在這夜經受到最大的考驗。
翌日清晨,陸司寒迷迷糊糊的睡在門口,感覺有人正在推他。
“南初——”
“南初!”
陸司寒以為是薑南初心軟原諒了,立刻睜開眸子,結果卻發現是傅英蘊。
“傅叔叔,早上好。”
“看看,你現在像是什麼樣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整個人不修邊幅。”
“真是讓人看不起。”
陸司寒被教訓的一聲不吭,如果裏麵的不是薑南初,他才不會放下尊嚴做出這種事。
“行了,別哀怨的看著我了,南初怎麼對你都是應該的,要怪就怪戰錚樺。”
“你也別等著了,回去洗個澡,換我來和南初說說。”
傅英蘊拍了拍陸司寒的肩膀,他從沒想過,有一天居然能和戰錚樺的兒子和平共處。
陸司寒狼狽的離開後,傅英蘊敲了敲薑南初的房門。
“陸司寒,我說過我需要冷靜冷靜,你就不能給我獨處的空間嗎!?”
“是我。”
一道親切的中年男聲傳來,薑南初收斂住脾氣,穿上拖鞋打開房門。
“我該喊你什麼,吳大叔還是爸爸?”
薑南初麵對眼前不過五十歲就已經飽經風霜的男人問。
初次相見在歌劇院,他隻是送花的觀眾,第二次見麵他是險些出車禍的孤獨大叔,第三次見麵他是莊園默默無聞的園丁。
薑南初也好奇過為什麼兩人總能遇到,以為是緣分,直到昨天才明白原來他就是將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上的人。
“這個問題的決定權在你手上。”
“南初,我知道你有很多的不解,我願意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你。”
“好,進來說吧。”
薑南初深吸一口氣說,人活著總該去麵對問題。
兩人坐在沙發上,傅英蘊從胸口取出一張泛黃的老照片。
“喏,這是你母親的照片,這些年,我總貼身帶著。”
“我和月兒也是在一場舞會上麵認識,我是軍功無數的少帥,她是新時代的大學生。”
“當時追求月兒的人很多,你的養父薑國輝就是其中之一,但最終還是我與她邁進婚姻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