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關係很好,很快就有自橫,但我太忙了,我總有處理不完的軍務,我也太自傲太專橫了。”
“在軍事上,我自認為無人能夠比得了我,也因此得罪了戰錚樺。”
“在你母親懷你那年,戰錚樺動手了,傅家全族被冠上賣國賊的帽子,警衛衝進家中,肆意大開殺戒。”
“那是你剛剛生下的第一個月,我還在外麵,我甚至連抱你一次都來不及,等我趕到的時候,你母親——”
說到這件事,傅英蘊的眸光不自覺染上水色。
他爭強好勝這麼多年,最後居然落到一個連妻女都護不住的下場。
“所以,你也覺得我不該和陸司寒在一起對嗎?”
“不,我隻是想告訴你真相,但我更希望你能夠幸福。”
“可是和陸司寒在一起,我就會覺得對不起傅家,對不起您。”
薑南初吸了吸鼻子,但凡傅英蘊對她壞一些,她都會毫不猶豫的撲進陸司寒的懷裏。
但是爸爸,哥哥一直都小心的保護著她,這讓知道真相的她,怎麼能夠毫無心理負擔的接受陸司寒。
“南初,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才對,從你出生到這麼大,我沒有照顧過你,沒有保護過你。”
“我不是稱職的父親,如果未來因為我讓你錯失幸福,我甚至無法去麵對在天上的月兒。”
“謝謝您,總是站在我這邊,但我還需要還好想想。”
“好,我等你出來。”
傅英蘊拍了拍女兒的肩膀,轉身出門。
她已經快到二十,是一名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思想,她會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整整一天的時間,整個莊園都陷入暗沉的氛圍中。
陸司寒就好像接受審判的犯人,等著最後一個決定。
戰盼夏這幾天精神好了不少,傅自橫已經同意她可以在莊園內部四處逛。
正好戰盼夏知道堂哥和南初吵架的事情,想著去幫幫他們。
“堂哥,你再守著都快成為望妻石了。”
“沒關係,這都是我該承受的。”
“你有這個感悟就好,其實我有個主意,說不定能夠幫到你。”
戰盼夏賣了個關子說。
“說來聽聽。”
陸司寒現在完全已經束手無策了。
戰盼夏踮起腳尖,在陸司寒的耳邊嘰嘰喳喳說了一通。
“這叫做苦肉計,南初嘴硬心軟,肯定會原諒你。”
“如果能和好,你就是大功臣。”
陸司寒斟酌再三,最終答應下來,這個僵局必須有人打破。
下午五點,天空中還剩下最後一抹光輝。
“砰!”
薑南初在房間內聽到重物墜地的聲音,緊接著傳來好多嘈雜的聲音。
她來不及細聽,房門被人敲響。
“南初,你快開門,我是盼夏!”
“出事了,堂哥摔下樓了!”
聽到這個消息,薑南初猛的從床上起來。
“吱嘎”
房門被打開,薑南初雙眼腫的像核桃,她死死握住戰盼夏的手。
“你剛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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