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城直接把腳嗯在這黑姑娘的後腦勺,“瑪德,閉嘴,你個變態,嗶嗶叨什麼嗶嗶叨!”
還直直往人心裏捅刀子,這特麼絕對是資深變態。
陸小寶眼睛眨了眨,乖巧窩在床上,他的床靠在牆角,他也就整個人窩著牆角,背靠著兩麵牆。
一句話也不說,隻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地上被踩的黑姑娘,然後嘴巴咧了咧。
陸艾:……
陸艾看向薑城,心一沉,“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唔,我腮的希真……唔!”
薑城直接把這人的嘴巴綁起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囂張的煩人!
第一時間沒有看向陸艾,而是看了看外麵的安然,然姐不知道在做什麼,一直看著天。
咽了咽口水,“肯定不對呀,要是真的,然姐還能留她一命?是不是,陸姑娘。”
薑城說完之後,扯了扯嘴皮,實話,他自己都不信,那車子都燒成黑炭了,能有個什麼東西。
“那就是真的了?”
陸艾到底是老總,雖然看男人眼光差了點,但是察言觀色還是一流的,更何況,薑城破綻太多了,連她想自我欺騙都不行。
知道這個結果,陸艾隻感覺懵懵的,他們三個相依為命,很多事情,她自己都不記得了,但是陸頤和陸小寶總是能說出她很多糗事。
比如給個棗核都可以放嘴裏含半天,極其樂嗬,偷偷想吃院長藏起來的冰激淩,然後自己把自己關進了冰箱裏,為了追一隻貓咪,不知怎麼就上了熟,然後下不來,在上麵號啕大哭!
以往聽這些,總感覺羞恥,丟人,但是現在,現在有個人她告訴你,陸頤死了,再也不會有人笑著說這些,再也不會有人,五月份總是記得,給她寄一整箱一整箱的棗子。
沒有了。
空落落的心,就像冬天破風的帳篷,陸艾捂著腰,從床上站起來,看了看四周,直接拖了一個凳子。
朝地上的黑姑娘走過去。
薑城:“陸姑娘,你別亂來,然姐馬上就回來了。”
“放心,我學過拳擊,不會打死她的!”
你這語氣可半點不像,不會打死她,你像要把她挫骨揚灰。
黑姑娘被綁著嘴,說不了話,但是看著陸艾的眼睛裏終於出現了痛苦,她滿意了。
這麼多年,在裏麵煎熬,看著她在外麵光想靚麗,她滿意了。
這蝕骨之痛,你就記得一輩子吧,陸艾,這是你欠我的!
……
安然靠在門邊上,看了一會,“夠了。”
“薑秘書,把她帶出來。”說完看了看陸艾就陸小寶,“你們倆也跟著一起。”
安然直接撕開黑姑娘臉上的膠帶,話都懶得說一句,直接打了一個響指,劃破了黑姑娘的指尖。
隻見紅色的鮮血掉出來。
“不,不要。”
這一刻,她真的怕了,紅色的血液,是她參觀在心髒裏的,為何這麼簡單就被安然引了出來?
如果心髒沒有血,她真的會死。
“不要,求你,我不想死,我不是故意的。”
說著看向陸艾,“姐姐,姐姐,救救我,我是小琴呀,小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