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聊,不過是皇帝和鍾妃,還有自己的名聲。

鬱赦根本不在乎。

安國長公主難以置信:“你到底要做什麼?”

“替鬱王向皇上施壓。”鬱赦道,“昨日的事一出,鬱王措手不及,想不到這口黑鍋怎麼就落到了宣瓊身上,必然慌『亂』,這會兒不會再做什麼手腳,一過去了,他可能都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法子,正伺機而動。”

鬱赦搖頭:“我等不得,他不動,我替他動。”

安國長公主氣的冷笑:“你是在替他動嗎?你這是替我跟他劃清界限!”

鬱赦失笑:“公主,之前我已同你過了,你隨時可掉頭去扶持宣瓊,我永遠不會攔著,不是你自己的,要一心幫我嗎?”

安國長公主語塞。

安國長公主坐回位置上,半晌道:“你……要我如何做?”

“我信公主在鬱王府內必然有自己的人,經他們的口。”鬱赦道,“往外傳遞消息,我是鍾妃所出。”

安國長公主遲疑許久,最後摔了茶盞,霍然而起,話也不直接走了。

馮管家心驚膽戰的從屋外走進來,躬身收拾茶盞,聲道:“公主這是答應還是沒答應?”

鬱赦嗤笑:“必然是答應了。”

馮管家還是不放心,“世子……這麼要緊的事,交給長公主做,能放心嗎?”

鬱赦輕快道:“無妨。”

反正這一次,安國長公主不過還是個幌子。

自己的身世,會由鬱妃宮裏那個如今成了鬱妃心腹的老太監,湯欽出來。

吊了那兩個老東西那麼久,終於也要派上用場了。

鬱赦捏了捏眉心,將自己的計劃又想了一遍,他剛剛犯過病,不太放心自己,準備跟鍾宛交個底,讓鍾宛替自己周全一二。

不過……

鬱赦問道:“宣從心還在他院裏呢?”

馮管家緊張點頭。

鬱赦有點虧心,重新坐下來,等著宣從心的好消息。

鍾宛院裏。

鍾宛坐在床上,看著振振有詞的宣從心,目瞪口呆。

“雖然你們都是男子……這就不了,我一直不太懂情啊愛的,但既然要在一處,就好好的啊。”

宣從心苦口婆心,“一吵架,你就摔東西,摔過了就跑掉,還跑了整整一個晚上?”

鍾宛茫然:“我摔什麼了?”

宣從心把泥容給鍾宛,不解道,“你平時對我們那麼好,一點兒脾氣也沒,怎麼就不能分一點好『性』子給他呢?你們不是青梅竹馬麼?”

鍾宛如鯁在喉,“我他娘的……他都跟你什麼了?!”

“你還罵他?這不是他跟我的。”宣從心不滿的看了鍾宛一眼,“我自己就聽過,你平時為了一點兒破事就跟他使『性』子,哭哭啼啼,還總借著事把他從內閣叫回來,難道是假的嗎?”

鍾宛憋的心口疼,點頭:“是,我認。”

“沒冤枉你吧。”宣從心道,“我看世子也挺可憐的,心翼翼的。”

鍾宛艱難道:“對不住……”

“這話別跟我,去跟世子吧。”宣從心歎氣,“我之前聽鬱王爺脾氣不好,日日心驚膽戰,以為你要被他折磨,萬萬想不到……”

宣從心搖頭,“今就因為想看看你的傷口,你就急了?怎麼脾氣這麼不好了呢?看看你傷口不是為你好嗎?”

鍾宛氣的咬枕頭。

宣從心問道:“你給我一句準話,讓他看看,行不行?”

鍾宛耳朵紅了,他將枕頭咬的咯吱咯吱響,“……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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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