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來鍾宛想不開去死了,鬱赦不更要怪到自己頭上了?
豈有此理!
崇安帝心知鍾宛這是在裝瘋賣傻,還是被氣的夠嗆,他煩躁道,“跪下!”
“鍾宛禦前無狀……”崇安帝被氣的心口疼,但想著花廳外的鬱赦,又無法狠罰,含糊道,“罰跪兩個時辰,好好思過!”
崇安帝起身由太監們扶著走了,鍾宛長舒了一口氣,從崇安帝剛倚過的軟枕裏選了個最厚實的放在地上,老老實實的跪了下來。
鍾宛擦了擦額間的汗,隱隱有些心驚。
幸好這些年耍不要臉有了經驗,出其不意,嚇住了崇安帝。
鍾宛在心裏咒罵崇安帝,自己管不住你兒子,拿我做刀子幹什麼?!有本事找你兒子耍威風去!
要跪兩個時辰……
鍾宛歎口氣,苦中作樂的想還好是在這花廳裏受罰,花廳裏夠暖和,桌上還有點吃剩的差點,兩個時辰還不至於跪病了自己。
鍾宛錘了錘腿,東想西想之際,感覺身後有人來了,不等他轉頭,來人從後麵『摸』了一下他的臉,淡淡道,“膽子真大。”
鍾宛放鬆下來,扭頭看了一眼被鬱赦關好的門,輕聲道,“你來做什麼?”
“陪你。”鬱赦單膝跪地,捏起鍾宛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皺眉,“皇帝讓你來你就來,這麼老實?”
鍾宛苦道,“我哪兒知道是這破事,我以為……”
以為會同鬱王之事有關,鍾宛不想放過任何一點消息,猶豫了下就過來了。
鬱赦心裏都明白,不再追問,轉而漠然道,“你方才誰髒了?”
鍾宛笑了下,看看外麵,輕聲道,“別鬧,你先去,我跪夠了時辰,晚上就回去了。”
鬱赦沒理會鍾宛,“你跪你的,管我做什麼?”
鍾宛無奈,“別讓人再趁機找你麻煩,快去。”
鬱赦道,“我有話要問你,憋了半,先問了再走。”
鍾宛隻好道,“你。”
鬱赦用拇指抹了鍾宛的嘴唇一下,“你對我裝過什麼嗎?”
鍾宛懵然,“裝什麼?”
鬱赦手指往下滑,輕輕撫『摸』著鍾宛的喉嚨口,來回滑動了下。
鍾宛的臉有點紅了。
旁人看不出來,但鍾宛知道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
他給鬱赦做過幾次,每次事後鬱赦都會輕輕『揉』他的脖頸,問他疼不疼,漲不漲。
在床上鍾宛什麼葷話都的出來,但下了床就不行了,偏偏鬱赦喜歡使壞,總故意在外麵捧他脖頸。
鍾宛不自在的躲了下,“我裝什麼了?”
“這個,我也給你做過。”鬱赦不許鍾宛躲,修長的手指不住在鍾宛喉嚨口勾弄,“那個的時候,你舒服的要死過去了,是假的嗎?”
鍾宛沒太懂,想了下恍然大悟,臉漲的通紅,“你聽見了?”
“聽見了。”鬱赦冷聲道,“聽見你跟宣璟,其實沒什麼感覺,但也要裝出來點,好讓我高興,是不是?”
鍾宛百口莫辯,“不是,我是騙那個傻子玩的……”
“我要自己試試。”鬱赦起身,一把拉起了鍾宛,“回房。”
鍾宛崩潰,“我還在罰跪!”
鬱赦瞥了鍾宛一眼,“方才去給你求了情,早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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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