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任由屋子被翻了個遍,慢慢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你們心些,別把東西弄壞了。”翠緊緊盯著徐家下人,生怕他們碰壞了什麼東西:“這找也找過了,什麼都沒有,怕是壓根就沒有什麼舍利子。你們就想汙蔑我家姐吧。”
翠的好!回去就給你漲月錢!
陳媛無奈自己不好些什麼,隻能一旁做無辜狀。
徐大夫人神色一凜。
若是沒有這顆舍利子,那麼徐嬌隨意汙蔑饒罪名逃不掉了。有這顆舍利子。還可以是誰都不知道,無意間弄丟了,是徐家與舍利子無緣。
徐嬌扭著帕子到:“是我的貼身丫鬟銀環放的。”
“是奴婢親手放進去的。”被點名的銀環戰戰兢兢的挪步出來:“奴婢放舍利子的時候,恰好大夫人身邊的綠意姐姐來尋奴婢,綠意姐姐見著奴婢放的。”
綠意也站了出來:“奴婢確實見著銀環往荷包裏放了一顆白色的珠子。但奴婢不知道那是不是舍利子。”
徐嬌一旁默默地抹著眼淚。
“你究竟把舍利子放哪去了。”陳婧就是個沉不住氣的。又朝陳媛嚷著。
江淩雪真想掐死這個孽障,沒見過這麼會往自家潑髒水的。
“兩個荷包一模一樣,沒打開誰也不知道裏麵有什麼東西。徐姐是方才在講經堂那裏,才打開荷包。怎麼能一口咬定,舍利子就是在我的荷包裏,而後又是被我弄丟了呢?會不會舍利子本就在你的荷包裏,是你自己弄丟了。”陳媛笑著到。
“那也去徐姐的房裏找找吧!”圍觀者提議著。
徐家是什麼人家,徐家姑娘的住房啟容旁人查看。徐大夫人沉下臉來。
徐嬌拿著著帕子的手不由一頓,偷偷看向身邊的丫鬟銀環。
“陳姐,兩個荷包封口都是奴婢親自打的結。奴婢管用的結法是如意結。不容易鬆開。方才陳姐的荷包卻換成了普通易鬆開的平結。我家姐才一下子就打開了。”銀環垂頭低聲的著,隨手拿著空荷包做示範。
對方也有個好丫鬟啊!陳媛不由感慨。短短幾句話就把她埋坑裏了!
“表姐,昨日從佛堂出來,並沒有直接回房,會不會掉在外麵了?”李樂清打著圓場。
“最好是再想想當時還遇見了什麼人,也好問問是不是被誰撿走了。”李樂溪也補充道。
在寺廟裏見著人親嘴了,這怎麼。陳媛隻差沒在臉上寫著“不得”幾個字。
咦,會不會是那時候掉了!
“我昨日去了後山的水潭。和一個右邊眼角下有顆淚痣的姑娘撞到了一起。我們倆都摔了一跤。若是舍利子真、的、是放在送、我、的荷包裏。”陳媛加重語氣:“或許是掉在那裏了。”
烏泱泱的一群人,都往水潭湧去。
因為今日法會開始的早,通往後山的門還沒打開。眾人堵在那,戒律堂的人拿著鑰匙才來開門。
“啊!死人啦”最先趕到水潭邊的人發出一聲尖劍
陳媛行動不便,最後才到。
隻見,水潭邊躺著一具身著紫色衣裳的女子,女子全身泛白,口唇青紫,眼角的那顆淚痣,仿若訴著生前的淒慘。
“那個荷包,同徐姐送的荷包是一樣的。”翠咋咋呼呼的叫到。
大家自然都看見了,這會兒誰還有心思想荷包、舍利子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