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沒事,四姐繼續忙,我去招待所看看老爹他們住的怎麼樣。因為今天是會議報到,明天才是會議的正日子,下午他們肯定沒安排。走進縣招待所,立刻被招待所花花綠綠的標語吸引住了,雖然這個年月沒有什麼大氫氣球,也沒有噴繪的大橫幅標語,可就現在的條件,也算得上極盡壯觀了:招待所大門上方掛著一條寫在紅紙上的近半米的黑體毛筆大字:“熱烈慶祝我縣四級幹部會議勝利召開”,大門裏依山而修的四排房間牆壁上貼滿了標語:“熱烈歡迎基層幹部”、“發展經濟、擺脫窮困”、“向先富起來的社員們學習!!”等等
挺容易就找到了爹住的房間,來開會的“冒尖戶”全縣六十多人,安排在一片集中住宿,一打聽魚灣村的吳有貴,大家的第一反應就是:“奧,認識!那可是這次會上的名人。全縣才有六十多個冒尖戶,他們丈人女婿就來了四個。”有一個工作人員熱情地把我領到老爹住的房間。一進門,老爹看見我,興奮得拉住我的手:“五兒,你快來看這凳子。坐上去軟軟的,還能把人彈起來。不知道裏麵塞了多少棉花。呀,這縣裏頭就是有錢,好好的棉花不用來縫棉襖,卻坐在屁股底下,有錢也不是這麼糟蹋。”說到後來老爹就有些感慨了。這時和老爹住的人可能出去逛街了,房間隻有他一個人。
“爹,你可不敢瞎說,讓人聽見笑話。”我急忙給爹補課:“這叫沙發。裏麵是彈簧,不是棉花。”
“彈簧?”爹有些疑惑,“好好的凳子,裏麵放什麼彈簧?那彈簧露出來,不就把人的屁股也紮爛了,那東西不保險,還是坐到床上來吧。”
和爹又坐了一會,見天有點晚了,和他住的那個人一回來了。我就又去縣委大院我四姐的宿舍了。
吃過晚飯,我問四姐晚上我睡哪。四姐指了指她旁邊的另一張床:“晚上你就睡那兒。”
我這才發現那張空床不知四姐什麼時候就已經鋪好了。“我睡那兒?”我的頭立刻就大了。都是大齡青年了,孤男寡女獨居一室,這可不太好。“四姐,再沒個地方了?”我抓著頭皮對四姐呢喃地低聲說。
“沒了。縣裏開四幹會,能用的的房子都占了。我的這一間還是領導說我晚上要趕材料,不讓人打擾留下的。怎麼,你長大了不想和四姐一塊睡了?嫌棄四姐了?”
“不是、不是,我那敢嫌棄四姐。我是怕打擾你晚上寫東西。”我急忙辯解,“和四姐一塊睡”這話聽起來太曖昧了。
“沒事了,今已經把該做的都做完了。這幾天把我累壞了。今晚早點休息,明天又得忙一天。”四姐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
我以最快的速度脫衣、鑽被,四姐又喊開了:“五兒,你不洗腳就睡覺了?”“洗了、洗了,我前天剛洗的。”我瞎胡應承著。“懶鬼,不行,快起來洗腳,我可不想聞你的臭腳丫子味。”
“好四姐,我都脫下了。天怪冷的。明天、明天,我一定洗。”我探出頭苦苦哀求著。
“賴皮,今天就饒了你。”四姐一邊說著一邊脫下棉襖、小褂,準備洗漱。天,兩個大大的、白花花、直挺挺的**一下就露出來,撲進我的眼裏。那兩顆粉紅的小**驕傲地挺立著。我的下身一下就勃起,沉睡了近一年的性意識馬上蘇醒。流氓!!我心裏狠罵自己一句,把頭鑽到被子裏,那可是吳永成的親姐,你可不能瞎胡鬧,連念頭也不能起。
一夜無眠,睡夢中老是我和一個**房女人上下作戰,累得我精疲力盡,直到天亮。身下濕漉漉的——我成功地遺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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