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海南的那些日子裏。看到大片的農田,被人為地炒作、圈占,可導致的結果,並不是相應的。能帶動當地經濟的大踏步發展,而是形成了諸多地爛尾樓,這其中也有他吳永成的一份罪孽呀!
自譴之中,吳永成決定,把自己在海南房地產投機中,掙到的這三千萬元,都使用在海南這塊土地上。
當然。吳永成也不是想投資搞什麼豪華酒店、旅遊景區之類的,他對這方麵地運作,並不熟悉,說實話,也興趣不太大。
他知道,在這些項目上,雖然說利潤很大,但卻不是他感興趣的項目。
到了他這種擁有十幾億人民幣的人來說,金錢在他的心裏。那也隻不過是一些數字的堆砌罷了。
他準備在海南的那些貧困地區,投資建設一座大型的、現代化地養殖場,這其中包括養豬和養雞。
三千萬中的一部分,將用來廠房基建工程和設備購進。
另外一部分資金,將采取和永安地區一樣的運行模式,以公司加農戶的方式。墊資為這裏的群眾們,購買飼料等,幫助當地的群眾們,生活得更好一點,這也算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為他自己贖一點罪吧!
於是,這才有了杜三兒所提到的那塊地的存在。
當時,吳永成到那個地方去購買土地的時候,當地政府官員們。簡直認為吳永成有點發神經了:窮山惡水地。既無可開發的旅遊風景,也沒有什麼地下資源。而吳永成選擇的地段,也大部分是寸草難長得不毛之地,這個家夥是不是錢多得沒處花了,跑到這裏來消遣他們來了?!
當吳永成顯示出自己的誠意的時候,當地的官員們才欣喜若狂地把他當作了財神一樣對待。
隨後地一切手續,也都大開綠燈。
之後,吳永成馬上又在海南招聘到了一些從內地辭職、南下淘金的技術人才,這其中包括了畜牧養殖方麵的、行政管理方麵的,開出的報酬,自然也比他們在內地的時候,高出很大一截。
吳永成準備這次回去之後,馬上就從南德縣那裏,抽調幾個熟悉基建的員工,趕赴B縣,盡快開始廠房建設和設備購進。
這麼做還可以達到一個目的,那就是可以把自己祥農牌飼料的影響力,從內地向沿海地區發展。
雖然說,正大集團國內地老根據地,就在離海南不遠地深圳。
正大集團財大氣粗的,遠遠不是他吳永成現在就能相比地,他這麼做,無疑是虎口奪食,這並不符合他當初所製定的“先打造一個區域性的品牌,然後再向全國進軍”的營銷思路。
畢竟他的祥農公司才成立一年多的時間,無論是影響力,還是營銷網絡,那是遠遠不能和人家正大集團相提並論的----正大集團那可是從一九二一年就創立的一個跨國公司啊!
不過,吳永成這麼做,也自有他的道理。
他認為,自己的飼料價格成本遠遠要低於對方的,而喂養效果更是比對方略勝一籌----老百姓們那可是最注重實惠的,當他們嚐到了使用祥農牌飼料的好處的時候,那就是最好的廣告效應。
金杯銀杯,不如老百姓們的口碑嘛!
更何況,吳永成有亦意和佐藤健二這兩個總代理商,產品的銷路那是根本就不成問題的。
這裏又緊緊靠著港澳,從運輸成本上來說,也比從省要劃算得多。
當杜三兒聽完吳永成的解釋之後,不由得翹起大拇指:“行,哥兒們,有你的。那個廠子,我也投進去五百萬吧,咱杜三兒也跟著你做點好事,以後等我老了,想一想年輕的時候,咱杜三兒也曾經為老百姓們做過好事呀!”
“嗬嗬。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吳永成笑著拍著杜三兒的肩膀說到:“你的這點錢,還是留著其他用場上吧,你地那份心,我一總給你盡了吧。”
杜三兒莫名其妙地問道:“我的錢留著派到別的用途上?!吳永成,你給哥兒們說清楚,你又有了什麼好項目了?!”
吳永成沒有直接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而是反問他:“三兒,你現在對房地產這個行業,熟悉程度怎麼樣了?!”
杜三兒脖子一。自信地回答:“嗨,你是問這個呀?!哥兒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甭管是辦公司選地皮、還是跑部門搞手續,這裏麵的鬼八卦。哥兒們現在可是門兒清啊!別說像在海南時咱們搞的那一套轉手買賣了,就是你讓哥兒們給你建一幢一百層的大樓,哥兒們也沒有問題。你以為我在海南的這八、九個月,光吃閑飯了?!”
吳永成欣慰地笑了:“嗬嗬,那就好、那就好。三兒,我有一個想法,咱們回到北京以後。再搞一個房地產開發公司,還是由你來牽頭,你看……”
“什麼,哥兒們,這蒙人的事,咱在海南可以幹,回了北京,那可是咱家門口呀!要是還這麼幹地話,北京的老少爺兒們。哪還不得指著咱們的後脊梁骨罵啊?!”杜三兒還沒有等吳永成說完,臉色一變就截住了他的話題。
“嗨、嗨、嗨,我這兒話還沒有說完呢!你著個什麼急呀?!我讓你去蒙人了嗎?!”吳永成斜了杜三兒一眼:“你怎麼老把我這麼思想崇高地人,和你這種壞蛋的心思,連在一起呢?!你這不是以你這小人之心,度我這君子之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