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西門金蓮很不情願的挪了一下位置,站起來走過去開了門。
“哈羅!美麗的小姐,早上好!”徐逸然一本正經的笑著。
西門金蓮看著他那個模樣,強壓下想要罵人的衝動,哼了一聲,轉身向著裏麵走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徐逸然也不在意,隨手關了門,在她對麵坐下來,然後,眼觀鼻,鼻觀心,一本正經的坐著。
兩人呆呆的坐了大概兩三分鍾,西門金蓮承認,她的耐心沒有徐逸然好,當即問道:“你就來我這裏坐著?”
“要不,我還能夠怎麼樣?”徐逸然抬頭看著她,隨即一本正經的問道,“難道你暗示我……”
“閉嘴!”西門金蓮不在乎展白和她說幾句曖昧的話,但是這個人,實際上他們本不算很熟,她可是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玩笑,“你要是再說這個,你就出去吧!”“我……”徐逸然很委屈,坐著不說話不成,說話也不成,讓他怎麼辦才好啊?而且,他已經很端正自己的態度問題了。
眼見西門金蓮繃著臉,徐逸然不敢再開玩笑,忙著笑道:“你別生氣,我找你有正經事情。”
“什麼正經事情?”西門金蓮問道。
“你的那個蛇叔——具體的症狀,你再描述一遍?”徐逸然道,“電話裏麵說的不清不楚的。”
“他人都死了,還說什麼啊?”西門金蓮窩進沙發裏,輕輕的歎氣,“倒是累你白跑了一趟。”
“西門小姐,我是個大夫,你何苦騙我?”徐逸然笑道,“我不知道你和那個蛇叔是什麼關係,但是,能夠讓你想到來求我的,絕對不是普通人!如果他真死了,你會不傷心?”
“我有不傷心嗎?你那隻眼睛看到的!”西門金蓮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哼了一聲。
“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你不但不傷心,你還有些高興。”徐逸然笑問道,“來吧,到底是什麼症狀,你怎麼就想到我了?”“就是全身腐爛,還有一些醜陋的宛如蛇鱗一般的東西覆蓋在上麵,咋一看,宛如鬼魅。”西門金蓮歎氣道。
這種症狀,一是真個中毒了;二,也不排除是一種表麵的掩飾,一個醜陋如同鬼魅的人,絕對沒有人願意接觸。
“火窟中燒死的兩個人是誰?”徐逸然再次問道。
“我怎麼知道?”西門金蓮不解的問道,“你應該去問警察叔叔!”
“你真個不知道?”徐逸然皺眉道,“難道不是你和展白幫他們做下的?”
“閉嘴!”西門金蓮沒好氣的罵道,“我是那麼草間人命的人,你以為誰都向你一樣,出手就那麼狠辣?”
“我很善良的!”徐逸然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些年,我一直以治病救人為己任,至於上次那個,完全是意外!意外!誰讓他把槍對著你的?”
“感情我還得謝謝你啊!”西門金蓮還是很反感他上次的做法,雖然知道,上次他出手傷人,確實是為著她。
“金蓮,那個——雲佳想要你的命……”徐逸然低聲道,“我才出手的,你別抱怨我了,我真沒有要他的命。他最多就是腦子出點問題,這年頭,白癡事實上很幸福的,真的!”
西門金蓮感覺,和這個人說道理,你永遠也別指望能夠說過他,白癡很幸福?這是什麼狗屁倒灶的理論,估計也就隻有他這個蒙古大夫才說得出口。
而對於徐逸然突然改了對她的稱呼,她倒是無所謂。
“你想不想把你的蛇叔找出來?”徐逸然問道。
西門金蓮輕輕的搖頭,蛇叔玩這麼一招,自然是躲著不想見她了,她還把他找出來做什麼啊?
“事實上要找他很容易的,而且我們最好還是把他找出來比較好!”徐逸然皺眉道,“否則,等著他落在那個廖大刑警手中,隻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說什麼?”西門金蓮心中陡然大驚,廖大刑警?那個廖廣?
“他在追查女媧補天遺石,你這邊是唯一的突破口。他沒法和你合作,他就注定了是失敗!”徐逸然板著手指頭,漫不經心的分析道,“他做刑警多年,這個案子存在太多是懸疑,他不會看不出來。
而且,我知道,他擁有一些特殊的身份,本身就是專門負責一些懸疑大案的。”
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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