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子崖倒數到一的時候,範劍終於崩潰了。
"誰發的懸賞令?"
林子崖繼續問道,他已經收了了手機,從左手的一把金針裏挑出了一根最長的,拿在了右手,在範劍身上比劃著。好像隨時都能找個地方紮進去一樣。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們知道接到了命令來這裏執行任務的,等到任務完成了才會知道發懸賞令的人是誰,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求求你不要紮我了。"
範劍看著林子崖在他身上比劃的金針。眼珠這都快凸出來了,驚恐萬分的說道。
"時間到……"
林子崖也不管範劍是不是驚恐,略帶興奮的說道。
"不要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範劍已經崩潰了,用他最後的力量慘嚎了起來,緊閉雙眼等待著痛苦的折磨。
不過等了良久,他也沒有感受到剛剛那種痛苦,便疑惑的睜開了雙眼,而眼前的景象開始讓他懷疑人生了。
範劍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陰暗的地下室裏了,而是站在一處草坪上,可以聽到周圍的蟲鳴鳥叫,可以聞到花草的芬芳,他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就在範劍享受著這自由的感覺時,他就看到一個驚慌的青年從他身邊跑過,就在他愣神之際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喊自己。
"老三你他媽的看什麼呢,趕緊上車。"
範劍這才注意到離他不遠的地方還停著一輛車,喊他的人正是他們獵殺小分隊裏的二哥。
範劍晃了晃有些暈乎乎的腦袋,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發現他正站在薑家別院的門口,看清楚了情況以後,他也不再想自己是怎麼到這兒的了,便趕緊向麵前的車輛跑去。
直到範劍回到了他們的落腳點,他還不太敢相信自己就這麼被放了,就算是他二哥已經跟他解釋過N次他是被交換回來的,他都在懷疑現在眼前的景象是出現了幻覺。
現在的薑家已經陷入了一片死寂中,薑金城已經把剛剛範劍說出來的情報告訴了薑中天,並且也沒有隱瞞其他人。
"爸,我們跑吧。"
薑金鬆實在是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了,便對著薑中天說道。
"你現在還不想說說,你在明都到底招惹了什麼人嗎?"
薑中天經過了前期的驚慌,現在已經恢複了他沉穩的氣質,雙眼逼視著自己的小兒子問道。
"我……"
薑金鬆不敢去看薑中天的雙眼,把頭深深的底了下去。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隱瞞什麼。你還真想來拉著薑家和你陪葬嗎?"
薑中天憤怒的一掌拍在了麵前的桌案上,厲聲喝道。
"我也沒想到他們會把事做的這麼絕,我已經把整個公司都賠給他們了,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
薑金鬆歇斯底裏的喊道,他真的沒有想到對方會做這麼絕,不僅想要了他的命,還想要滅了薑家。
林子崖則是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沒有理會薑家的內部會議,而是琢磨是誰想要幹掉自己,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陸萬豪,可那家夥看到自己的被殷立新打下了海,應該不能知道自己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