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烴哥,你怎麼有時間來見我?”
“我若是再不來看我的小未婚妻的話,誰知道會不會有男人跑來勾搭你?”
衣衣俏皮的皺鼻子,“你這麼說,好像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不!”顧城烴溫柔的傾身吻在她眉心,綿長火熱的氣息將她包圍。“我的小衣衣太美,不必做什麼,就有大把的男人自動喜歡上,你的行情這麼好,我的危機感一直很重。”
顧城烴灼熱的目光仿佛能將她燒穿,她臉燒如火:“城烴哥,我的第一次一定會留給你的。”
“哦?你就這麼篤定?”顧城烴目光溫柔的能化成水。
“對呀,因為城烴哥是我最最最最深愛的男人呀!”
“衣衣……”
“嗯?”
“我也愛你……”
……
猛地一下,衣衣從夢中清醒,就仿佛站在懸崖邊上,突然被人從身後推下,失重的暈眩感,令她起身之後,還是久久沒能回神。
回過神,她就想到了那個夢。
她著實是很久很久,沒有再想到過顧城烴了。
自從她莫名其妙的懷孕之後,她就自動的從腦子裏切斷了關於顧城烴的一切。
一來原諒不了顧城烴對她的不信任,二來原諒不了顧城烴和簡欣訂婚的背叛。
但是更主要的是,她生下了那個莫名其妙的孩子,縱然沒有失去貞潔,可卻早喪失了和顧城烴在一起的資格。
可今天初次被皇甫承之強取豪奪,令她傷心欲絕,在大慟之下,想到了和顧城烴曾經的誓言。
她深愛著顧城烴。
曾經和他相互許諾,把彼此的第一次相互托付。
可她的第一次,就這樣稀裏糊塗的沒有了。
說不心痛,是不可能的。
這份失落,連帶的叫她想到曾經的幸福。
從進入侯爵府之後,她從來沒有哭,可在噩夢之後,整顆心不住的往下墜,這一刻,淚水瘋狂的往下掉落。
抱住膝蓋,任由一波眼淚淹沒之後,她擦幹眼淚,忍著腿心的不適起身。
洗漱之後,她踏出房間。
走廊裏,一串腳步聲由遠及近,衣衣不得不轉身對上來人。
隻見北峰在範塵掌事的簇擁下,快步朝著衣衣走來。
在衣衣麵前兩三步站定,北峰開口:“九號,從今天開始,你從小少爺的院子裏,調到爵爺的院子裏,爵爺親口點名,要你做他的貼身女傭。”
血色刷一聲從她臉上褪去。
她蒼白著小臉就拒絕:“不,我拒絕,我還是喜歡在小少爺的院子裏做事。”
聽到衣衣的話,北峰驀然想起皇甫承之吩咐自己的話,“她一定會拒絕,你要做的就是把她給我拖過來!”
當時北峰聽到這話全身汗滴滴的,現在看衣衣的反應,他不由覺得,爵爺還真是料事如神呀。
“九號,這是命令,你隻有服從,沒有拒絕的權利。”
衣衣悲憤又惱怒,“北助理,我是不會服從這個命令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