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親自將阮馥羽接回家,她看阮馥羽的表情就知道兩個人沒有和好,他還是像個不懂事的倔小子,自己錯了還不認錯。
顧母扶著她,一點一點地往前走,作為一個母親她已經做得很好了,隻是顧錦這個家庭太令她痛心。別說阮馥羽會失眠,就連顧母也開始失眠了,她這陣子的頭發掉得特別嚴重。
阮馥羽跟著她慢慢地往前走,今日的陽光挺好的,秋日本來是一個凋零的季節,因為他們在秋天結了婚,阮馥羽才覺得秋天也有幸福的回憶。但是現在他們兩個人這樣令人痛苦的相處,讓阮馥羽開始想自己是不是選錯時間結婚了?
在一個凋零的季節結婚所以她的婚姻就這樣簡單地凋零了?
園子裏的植物都枯萎了,黃黃的葉子散落在地上,她結婚的時候用的花朵都是進口的,所
以才能裝點她的婚禮。不是合適季節的花朵專門被弄來裝飾,是不是一種強求呢?顧錦會不會是她勉強在一起才在一起的?
阮馥羽走著,她沉默,望著寬闊的天空,就像是看著沒有什麼邊際的痛苦還有往昔的時間。
顧母跟她走在一起,同她說話:“你們的結婚紀念日就要到了,想怎麼過?”
“我無所謂的,對這些沒有什麼特別的研究,而且都過成了這樣,沒有什麼可以慶祝的吧?”阮馥羽輕而易舉地流露出來了消極的思想。
“他還是愛你的,是顧錦親口跟我說的,我相信他。”顧母說。
阮馥羽不知道自己應該是點頭還是搖頭,她不相信顧錦說的話,但要是說他的心裏一點留戀也是不可能的。
顧母繼續說道:“過陣子是你們結婚周年紀念日,咱們搞得隆重一些,你們都開開心心地。”
阮馥羽聽到她說結婚紀念日,都已經將這個日子給忘到了腦袋後麵。她已經嫁給顧錦一年了,隻是她覺得很慚愧,過成這樣,不管是對顧錦來說還是對阮馥羽來說,這都是是一種折磨。
"我覺得沒有必要過得多隆重吧?"阮馥羽小聲地說道。
她知道這是顧家這樣的有頭有臉的家族都比不可少的慶祝項目,就算他們想要低調地過一下,也會被一些媒體給擴大。如果沒有任何的慶祝,他們就會說她嫁進顧家身份地位不受重視,對她的生活進行不負責任的猜測。一些好奇心很強的人也不會放過阮馥羽吧,肯定說都這樣不受重視還死皮賴臉地在顧家。
這樣的不負責任的鍵盤俠們的話她隨便一想都能想到了,所以就算阮馥羽覺得自己不太喜歡慶典還是會坦然地接受。接受有時候也是為了避免一些麻煩吧,就像顧錦跟她匆匆地結婚是不是就是這樣省略麻煩,隻想迅速地解決一個人生難題呢?
"這可是你嫁進來第一年,淡然得弄的好一些。"顧母問她:"你有沒有想要進行的環節?需要什麼形式的慶典?"
阮馥羽對這些沒有什麼經驗,也沒有什麼興趣,說著:"進行一個簡單的儀式意思一下就好,我覺得最好將辦慶典的錢用來做慈善最好,回饋社會也是一種很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