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楠可憐巴巴地接受著來自阮天啟的懲罰,他心裏卻恨死了阮兆祥,這個家夥坐在那裏一句話都沒有,肯定是因為他知道一切。果然這個人不能掉以輕心,說來說去都是助理沒有好好地解決這件事。
他看著阮天啟這樣生氣,心想自己還沒有生氣呢,居然他生這麼大的氣。
“你這是犯法,你還不知道!”阮天啟仍舊沒有消火,繼續說道:“這件事情傳出去叫我們阮家的臉麵往哪裏擱?”
“爺爺,我知道錯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一向最聽您的話。”阮楠幾乎是用巴結的眼神望著阮天啟,可不能得罪了他,現在他還沒有找到阮天啟背後的那一大筆資金究竟藏在了哪裏。
一旦調查清楚那個事情,他一定會將阮家給予他的所有打擊都一並報仇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話說的一點也沒錯。
別看阮兆祥現在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裏像是什麼事兒都沒有的人,他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他現在會開心成什麼樣子。表麵看起來他默默無聞的,其實這一切都是他做的吧,如果不是他一直追究追究,自己怎麼可能被爺爺發現呢。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阮家的總管過來問要不要給兩位少爺準備飯,阮天啟用鼻子哼了一聲道:“都省省吧,我們阮家從來不養這種不爭氣的人!你們兩個還在這裏幹什麼,還有趕快滾出去!”
“好的爺爺,我這就走,但是請您千萬不要再生氣了,我最近會閉門思過,反思這件事情,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阮楠彎著腰,十分誠懇地說道。
走的時候,他又推了一下眼鏡,阮天啟看著就心煩。
出了大門,阮楠裝著很委屈的樣子,用撒嬌一樣的語音跟阮兆祥說道:“哥,你發現了這樁事情為什麼不第一時間跟我說?非得將爺爺氣個半死才行嗎?”
“可是…你會跟我說實話嗎?”阮兆祥其實心裏也挺沉重的,因為現在看來自己一點都不了解弟弟。
“當然會說啦!”阮楠推了一下眼鏡,臉上還掛著笑容,看起來好像沒有一點改過自新的樣子,阮兆祥真的挺為他擔心的。
“你都改了吧。”阮兆祥是真心為他擔憂,阮楠作為公司的總裁都這個樣子,那他怎樣帶領阮氏明信集團走向新的輝煌?
公司從a城遷徙到s城,已經大動了血脈,根基本來就不不夠堅固而且現在房地產事業也並不如前幾年那麼熱了。公司現在麵臨著很重要的產業轉移,需要開拓出新的發展項目,但是現在阮楠似乎是沒有將心思放在這上麵呢。
“幹嘛這麼沉重?”阮楠微笑了一下,說:“你看在我的治理之下,公司發展的不是挺好的嗎?放心啦,老哥。”
“你是真心地將自己的心思放在公司的發展上麵嗎?”阮兆祥皺著眉頭問他。
“當然啦,我可是公司的總裁,其實帶頭發展的作用,隻不過這次我犯了一個很小的錯誤而已,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對吧?”阮楠嬉皮笑臉的說道,說著也雙手合十,像在阮天啟麵前求饒的樣子。
阮兆祥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遠方漸漸暗下來的天際,說道:“公司的發展是大事,居安思危,才能夠走得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