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楠在痛苦之中發現了父親的不安舉動,那一般來說是父親在賭博出老千的時候害怕被人看到跟緊張而做出來的舉動。阮楠看到他一邊在跟眾人爭吵,一邊摸著自己的人中部位。
當然,阮楠再不謹慎也不至於不思考就直接跟相信阮天啟的話。父親表現得特別可疑,加劇了他對這件事的相信程度。
“你以為楠楠會相信你嗎?別搞笑了,他肯定是相信我的。”阮盛像是瘋了一般,激動地說道,他平常就隻是一個軟弱的男人,可是現在特別反常。
阮天啟冷眼看著這兩個人,“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羽兒應該睡醒了,我們還是去看她吧,先將這兩個人給帶下去。”
“你現在這樣做是犯法的你知道嗎?軟禁我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阮楠如此叫喧道,他的眼睛突然睜得特別大,從未有過的大。
阮盛也跟著大聲地說道:"現在楠楠還是明信集團的總裁,你這樣囚禁他是違法的,被別人知道了,阮家一定會被媒體圍攻!如果識相的話就趕緊把楠楠給放掉。"
他的反抗自然一點作用都沒有,阮天啟連看都不想看他,正要從椅子上站起來,周圍的護理人員都連忙圍了過來,急忙幫他扶起了身。
"拉下去就好了,包括這個人。"阮天啟隨口說著讓安保人員將這兩個人都帶下去。
阮盛一直激動地反抗他們的束縛,但是沒有任何效果,掙紮著被人帶了下去。
阮天啟看著這麼一幕,跟顧錦說道:"讓你見笑了。"
顧錦端莊地站了起來,讓護理起開,他要親自推著阮天啟的輪椅。
"你已經忙成這樣了,還讓你留下來為家裏操心,不好意思了。"阮天啟跟他說話的時候,已經將他的語氣變得特別平和了,跟對待阮楠父子完全不一樣。
"哪有什麼不厚啊意思的,既然您已經說了,這是家裏的事情,我理應出一點力,隻是沒有太多能幫忙的地方。"顧錦深神色淡然地跟他說道。
"其實我知道你比較忙,叫你留下來就是為了讓你看看家裏的情況,恩,跟你見到的一模一樣,外麵看起來還行,裏麵卻什麼亂七八糟。"阮天啟說到。
顧錦沒有接話,但是他已經能夠感受到阮天啟要說什麼重要的話了。
空氣裏都是一股子慢慢的暗示的氣息。
顧錦聽著阮天啟用滄桑的口語說道:"我一直都在想,如果由羽兒擔任咱們公司的總裁……不知道你們倆給個人怎麼想的。"
"這,這種事情,我想還是要問問羽兒才行,我是不會反對她的選擇的。"顧錦的聲音從他的頭頂傳過來。
"你說的沒錯,我們確實得聽聽羽兒的意思,這事兒不急,不急。"阮天啟點著頭說道。
他們兩個人一起說著話,很快兩個人就到了醫院。
阮馥羽跟阮天啟在房間裏說話,顧錦則在旁邊的房間進行遠程的會議。
在會議正式召開的時候,顧錦接到了顧博天的電話,當然是一接通就是劈頭蓋臉地給他說了一通。
"你什麼時候才回來?阮馥羽生病也就算了,你一直在旁邊陪著有什麼用!公司重要還是阮馥羽重要?我以前是怎麼教育你的?你是不是非得公司倒閉你才肯看它一眼?"顧博天對著手機一陣大吼,顧錦的耳朵立刻就被他的聲音給炸得什麼都聽不到了,連忙將手機給拿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