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秀才皺眉苦笑:“人家已經向我要你們的聯係方式了,如果不是你們親自跟她聯係,好像有點不禮貌,不太好吧?”
“那就隨便找個人打給她,就說是我們公司老板,相信她也不會再特意去查我們公司的老板是誰。”
“好吧。”呂秀才仍然苦笑。
我有些悵然所失,這本是一個和夏雲重新聯係在一起的機會,但我卻放棄了。
覃川和呂秀才都很識趣地沒有再提起夏雲,而是問起劉鴻山那邊的事。
我們在會客室聊了一會,沒多久就返回各自的辦公室繼續工作。
下午上班時間,我從沙發上爬起來,去洗手間洗把臉回來後,便突然接到劉鴻山打來的電話。
他告訴我,他下午就會帶那位朋友來我們公司,談投資的事。
他還提前告訴我,那位朋友是個女的,姓安,三十出頭,是個在美國華爾街待過的女強人,前幾年才回國,拉一票有錢人搞了個風投機構。
既然是風投機構,那就意味著這筆錢並不是她的,也或者部分不是她的,背後還另有投資人。
我並不在乎資金來源到底是誰,隻在乎投資人的要求,隻要不參與公司管理,機構的錢也是可以拿的。
但風頭機構往往都比較謹慎而且嚴格,一般都會要求參與企業管理。
且不管如何,等他們來了先談談再說,如果不行的話,再另尋投資也沒關係。反正我和覃川已經明確好底線,除了金額和股份比例之外,投資人可以參與決策,但不能參與管理,我不想被資本操縱自己的事業。
掛掉劉鴻山的電話,我把覃川和呂秀才都找來,把這件事告訴他們,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劉鴻山到了,身旁跟著一個漂亮的女人,鵝蛋臉,皮膚白皙,畫著淡淡的妝,身材高挑,一身灰色的職業小西裝,步態幹練而風綽,看到我時便職業性地微笑著,一雙不大的眼睛笑得彎彎的,卻仍然很明亮。
看起來全然不像是年過三十的女人,雖然顯得成熟知性,但看著也就二十七八左右。
隻一眼,我便覺得這個姓安的女人,是個風情迷人,且理性的女人。
相比於她的漂亮外表,這種成熟女人的魅力對很多男人來說,更具有殺傷力。
幸好,我雖然好色卻不是見了女人就走不動的人,況且對於我來說,夏雲比這個安情漂亮多了。
見他們走進來,我笑著迎上去:“劉總你好,這位就是安總了吧?”
“你好,我叫安情。”她不等劉鴻山介紹,便大方地朝我伸出手,同時兩眼彎彎地微笑著。
“沈濤。”
我從容地握住她的手,隻覺得一股柔軟溫暖的感覺,但我隻是輕輕一握,又適時地鬆開了她的手。
或許是因為我太年輕,也或許是我表現得波瀾不驚,她的目光在我臉上多駐留了那麼一下,很快又轉過頭,在劉鴻山的介紹下跟覃川打招呼。
見到人之後,我有些疑惑,這麼漂亮一個女強人,跟劉鴻山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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