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的溫言優,更是煩躁不已,想起那天拍婚紗照的情景,這照片選出來還不知道什麼樣子呢?這可怎麼辦?

沉默了許久他想起了此刻正坐在辦公室裏暗暗得意的大哥,於是便打通電話讓他去幫自己處理,要是處理不好也是他的事情。

溫言冬本來不想去的,但是想到那個一副可憐巴巴的女人,還有額頭上的傷,要是讓她自己去的話,怕是不行,所以因為自己的憐香惜玉,自己才決定答應了下來。

回到家中,安靜的出奇,這是溫言冬習慣的安靜,這麼多年來,很少再有那種熱鬧的氣氛,爸媽不在身邊,而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和朋友出去聚聚,然後再找個漂亮的女人陪陪,除了這些,自己似乎就是一個孤獨的靈魂,總是在為自己找到合適的場所,讓那些孤獨遠離自己。

“顧憐憐?顧憐憐?”溫言冬放下鑰匙喊了幾聲,卻不見人回應,於是便朝樓上走去,眼睛四處尋找著顧憐憐的身影,隻是除了發覺地板上濕濕的以外,其他的什麼也米有發現,就連顧憐憐就想消失了一樣,不見蹤跡。

“顧憐憐。”溫言冬再次喊了一聲,卻始終還是沒有人回應,他隻好放開了嗓子喊“弟妹。”隻是這句話說出來之後,自己的心裏卻是那麼的別扭。

就在溫言冬四處尋找顧憐憐的時候,一個房間的房門被打開了,一個占滿了灰塵,且臉蛋花的像個小貓似的女人從房間裏爬了出來。

她的眼睛看著溫言冬的背影,想要開口回應,卻說不出話來。她隻好吃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聞言懂得身後用手觸碰了他一下。

而這個輕微的舉動,讓溫言冬一驚,等他轉過身來的時候,整個人的表情都呆了,隻是幾秒鍾之後,他便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你在家幹什麼呢?”

顧憐憐看著溫言冬的表情,不知怎麼回事,心中有一絲幸福掠過,隻是臉上的表情卻是那麼的茫然,不知道她的反應會這麼誇張。

溫言冬許久沒有說出話來,隻是一個勁的笑,這讓顧憐憐更是沒譜,無奈之下,顧憐憐連忙跑回了房間裏,站在鏡子前一看,她不由得羞紅了。

回轉過身看著外麵那個笑的人仰馬翻的溫言冬,再加上他那笑聲,顧憐憐更是覺得難為情。不敢耽擱片刻,她連忙拿來毛巾將臉上的灰塵還有汗珠劃過的痕跡擦拭的一幹二淨。

等做完這些之後,自己在照鏡子,這才算鬆了一口氣,而她忙碌的同時,卻不知道門外的那個男人已經盯了她許久、許久了。

顧憐憐滿意的笑了笑,準備出門找溫言冬,卻不想低頭倉促的往前走,再次撞到了人體障礙物上,她感覺不對的時候,腳步連忙往後退,抬頭望去,卻看到了溫言冬那雙迷戀的眼睛,這讓顧憐憐有些不知所措。

“你跑什麼?”溫言冬上前一步將顧憐憐緊緊地鉗製在自己的手中,臉湊近了她的臉,慢慢的說道“你是害怕我嗎?還是擔心什麼?嗯?”

溫言冬的靠近,讓顧憐憐越發的恐慌,隻見她的身體不斷的向後傾斜,試圖躲避溫言冬的靠近,隻是這種躲避根本不起什麼作用,相反的倒是讓此時的溫言冬越發的對她產生好奇之心。

“嗯?你身上是什麼香味?用的什麼香水?”溫言冬搞壞的攙扶著顧憐憐,調戲的口吻化解著此刻顧憐憐的尷尬還有恐慌。

香味這個詞彙,讓顧憐憐瞬間有了提防之心,記得有人說過,每個女人都會有她獨特的香味,而這種香味隻有男人可以嗅的到。

她的身體先是僵硬了一下,隨後掙紮著逃脫開了溫言冬的束縛,她害怕,害怕溫言冬記得自己的體香,害怕他會把自己認出來。

看著顧憐憐的舉動,溫言冬這才發覺自己失態了,隻見他站直了身體,整理了一下笑了笑“弟妹,不好意思啊,玩笑開得有點大了,現在你整理一下你自己吧,換件衣服和我去選婚紗照。”

顧憐憐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隻是眼神中流露出保護姐的神情,而她並沒有比劃什麼,隻是等著對方可以看懂自己的表情。

“怎麼?你不相信嗎?”溫言冬察覺到了顧憐憐的表情,隨後往外拿著手機口中解釋著“不行我給言優打個電話,你問問他是不是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