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下藥了!”我冷聲道,常曉溪就是一下子瞪大起了雙眼。後來的事情她一點也記不住,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下藥了。所以現在聽我這麼說完全也是傻了眼的樣子,直到我說:
“還好我當時路過,不然後麵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我說了聲,常曉溪就是長呼出了一口氣。不過她也是聽出了我語氣之中的怒火,有些討好的說:“我認錯,以後我不喝成那樣總行了吧?你別生氣好不好?你一生氣,我感覺我都要慌了。”
“我生氣不生氣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愛惜點自己!還有,這世界上沒幾個好人是會主動接近你的,但凡主動接近你的人都是有著目的,長點心眼吧!”
我是真生氣了啊,常曉溪一個女孩子家的喝成那樣就算沒被下藥也危險了。她沒說話也是一副認錯的態度,我沒有繼續說下去看了眼時間,就說:“你也快要去上班了,我先回家去。”
“你這麼著急就走幹嘛?你是不是覺得我昨晚上是故意出去的?”她忽然間問到,我深呼吸了口氣,說:“不是!我沒有認為你是那種女孩子,我說這麼多也就是希望你以後能夠多注意點。”
“那你也不準走,陪我吃早餐去,我餓死了。”說著,常曉溪就拉著我出門。我衣服她已經洗了,現在還沒有晾幹。我也隻能穿著裏麵的襯衫跟著她一塊出去,陪著她吃了一頓早餐後,芸姐就打電話過來了。
她問我昨晚上在哪兒,我說回去再和她說。芸姐也沒有追問就掛了電話,我看了一眼常曉溪後就說:“我已經吃飽了,你要是覺得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請個假在家休息。”
常曉溪點了點頭,笑著說:“知道了,你回家去吧,不然你又會以為我要逼著你做什麼呢!”
我鬆了一口氣,最害怕的無非就是常曉溪耍脾氣起來。但當我上了車走的時候,我忽然間覺得有點懷念以前的常曉溪了。
那時候的她喜歡騎著摩托車,穿著颯爽的皮衣很有英氣的樣子。但從她來了瀚海之後,繁忙的工作讓她沒了時間再去管自己的喜好。更從那次我們的事情發生後,她的性情也跟著大變。
估計以後再也看不到她那副樣子吧?
等到回到家,芸姐卻是已經去上班了。老黃還是不夠意思,都出來有一段時間了除了偶爾去瀚海坐坐,也沒有去瀚海管管。他最為感興趣的還是喜歡呆在頂峰會所,晚上去那裏坐坐,可能在那裏他才會感覺到自己還沒有老吧?
一整天的時間我都沒有什麼事情,也不想跑出去。呆在家裏之後,給小馬哥還有耀強他們打了個電話之後,聽到他們都沒出什麼問題後這才放心了下來。
但有些時候越是平靜越是讓人的心頭難安,嫂子一整天的精神頭都不好。還沒到傍晚呢,忽然間家裏的一個電話打破了這份寧靜。
電話是我爸給我打的,我接聽的時候還以為他們又要問芸姐的事情了,笑著接聽問道:“爸,這會兒您怎麼來電話了?”
“快回家,你堂哥今天在縣城裏麵被人捅了,現在在醫院裏麵搶救!”
我爸的語氣裏透著一股子的著急,我一下子就是滿臉驚色了起來,說:“好,我現在就開車回去。”
掛了電話,嫂子問我:“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我哥被人捅了,我現在得回去,你也收拾收拾跟我一起走。”我說了聲,嫂子臉色大變就要跑去收拾東西。可馬上她又停了下來,說:“我去幹嘛,我又不是你家裏的人了。”
這時候我才想到,嫂子和我堂哥已經離婚了的事情。我呼出一口氣,問她:“那你想不想去,想去的話我們現在就走。”
嫂子有些猶豫,我知道她是想去看看的。所以幹脆把她推上樓收拾東西,然後我就給芸姐打電話把家裏的事情說了一下。
等到嫂子收拾好,我也已經打完了電話。然後就一起開車回家,回去的路上我心裏麵有些來火。但不管怎麼樣那始終是我的堂哥,現在他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估計家裏麵都鬧翻天了。
開了幾個小時的車,我直接到了縣城的醫院。我們到的時候堂哥已經出搶救室了,但躺在床上卻是昏迷的狀態。
雖然我現在很不喜歡堂哥,但當我看到他躺在病床上的時候,多年的兄弟關係讓我忍不住問:“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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