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兒(1 / 2)

也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當我們幾個將刀子全部架在那龍哥的脖子上時,那紛亂的場麵終於是停了下來。

我們人要比他們少上一半,但郭航一個人就能打幾個了。何況從溫州來的我們這種場麵不是經曆一次兩次,太明白這樣的場合下害怕隻會讓自己的身上挨刀子罷了。

那龍哥已經嚇的趴在地上哭了起來,看著那些已經停下來的小弟,我笑著說:“龍哥,現在覺得我有沒有分量和你見麵呢?”

人都是怕死的,我不覺得這龍哥嚇的眼淚都出來有多麼的丟人。我也曾經被人這麼死亡威脅過,是真的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感。

“有,有……我輸了別殺我,別殺我!”那龍哥聲音顫抖著說道,我微微點了點頭,緊了緊手上的刀子卻是沒有給那龍哥半點準備抓著他的手往手腕上狠狠的砍了下去。

怎麼才能把人的地盤搶過來?除了把對方宰掉之外,那就隻能讓他變成一個廢物。一個廢物是沒有人願意追隨的,我砍掉了那龍哥的一隻手,跟著又將他的腳筋挑斷。

所以我很久沒有再做這樣的事情,但此刻做起來卻是一點也不手生。那龍哥慘叫了起來身體都在抽出,但競爭的法則是殘酷的。假如我落在了他的手上,很有可能我的下場會更慘。

我將那隻斷手丟到了青龍幫那些小弟的麵前,冷聲道:“以後願意跟著生哥的人就走過來,不願意跟著生哥幹的人那以後就別出現在這一帶。不然的話阿龍的下場,也就是你們的下場!”

那些小弟們看著掉在地上的那隻斷手全都是沒來由的縮起了身體,很快不少人就開始動搖了起來,開始往我們這邊靠近過來。等到那些小弟們全都靠過來的時候,我這才衝著兩個人說:“行了,把阿龍送到醫院去吧。”

那兩個小弟點點頭便有一個人準備去將那隻斷手撿起來,但我卻跟著冷聲喝道:“幹嘛呢?我說了讓你撿手嗎?龍哥這是砍骨頭不小心把手砍掉的,手一掉下來就被狗給叼走了。”

那小弟一愣,但馬上就是反應了過來連忙拖著阿龍就跑了。我從口袋裏拿出紙巾來將手上的血給擦幹淨,但是血已經快要凝固了紙巾根本擦不掉。

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我看了一眼小馬哥他們,說道:“咱們回去吧,給肖德生打個電話讓人去將青龍幫的地盤接手了。”

小馬哥點點頭,這時候郭航走了過來遞給了我一根煙,點燃後問道:“不高興啊?”

“做這種事情能高興的起來啊?”我苦笑著說道,郭航撇撇嘴道:“我以為你都已經習慣了呢。”

“手是習慣了,但是這麼久沒幹這活兒再次做起來心裏麵會與那麼點不太適應。”我笑了笑說,郭航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後麵可能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吧,不過你要是不舒服的話下次我來就是。”

“幹掉肖德生的時候你來,最多再吞兩個幫會咱們就可以不需要他了。”我冷冷的說道,郭航微微一笑然後便是沒有再說這件事情,轉而說道:“走吧,咱們幾個還得去包紮呢。我認識一個醫生擅長縫針,就是收費黑了點。”

幹我們這行的警察就是我們的克星,不管是誰除非是瘋了否則都不會去報警。同樣就算贏了的我們也不敢去正規的醫院縫針,醫生看到我們身上的刀傷估計第一時間就想到報警了。

在郭航的帶領下我們找到了那個老醫生,幫我們消毒縫針之後花了好幾千塊錢。不過轉念一想似乎也不是那麼黑了,去了醫院我們這麼多人幾千塊錢貌似還真不一定能搞的定。

縫針的時候夭夭就一直在給我打電話,我都沒有接聽。此刻她再次打來了之後,我才接聽了電話笑道:“剛剛在處理傷口呢沒時間接電話,我們沒事兒馬上就回去了。”

“王雲峰你個王八蛋,不是說好了以後做什麼都帶著我去嗎?為什麼又騙我,你知不知道我打電話沒有人接聽的時候,我有多害怕?你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裏,知不知道我很無助!”

我完全沒預料到夭夭居然會這麼的激動,但一向假如我忽然之間也聯係不到夭夭了的話,我也會和她一樣即是擔心又會無比的氣惱吧。

沒有去和她當真,我苦笑著說:“好了我是王八蛋,童大小姐咱們現在能消消火不?我們真的馬上就到家了。”

夭夭終於沒有那麼生氣了,而是恨恨的說道:“十分鍾內要是不回家的話,你等著我就讓你找不到我!”

“十分鍾?咱不鬧好嗎?我就算是飛也飛不回去啊!”我苦笑道,但夭夭卻是說:“現在還有九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