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等著回家我就收拾你!”
聽著夭夭那不像是開玩笑的話,我也故意跟著較真了起來。然後抓起衣服,對小馬哥他們說:“夭夭隻給我十分鍾,我得馬上回去了,不然的話她一鬧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說了聲他們哈哈大笑著卻也跟著說道;“別急著跑啊,夭夭是你妹子也是我們妹子,快去攔車不然的咱們的東西可就得被夭夭丟出來了。”
我們幾個一起攔下了兩輛出租車,然後差點沒將出租車司機給催的發飆了。幾乎是踩著時間的尾巴我們到了家門口,但是剛到門口夭夭就是打開了家門。我們幾個立刻站住了身體,夭夭背著手看著我們一臉神氣的數落道:
“每一個都是二三十歲的大男人了,可你們知道自己的身上有傷不能劇烈的運動嗎?”
他們一個個很沒有義氣的將我推到了最前麵,我笑著說:“那不是看你生氣啊,剛好十分鍾氣消了吧?”
夭夭哼了聲,說道:“消了,早在等著你們回來呢,快點……不然我做的一桌子菜就浪費了。”
“額,原來是喊我們回來吃你做的菜啊。對了小馬哥,剛剛咱們不是說還有事情要去做嗎?咱們先出去吧?”劉一這時候開口說道,小馬哥愣了愣反應過來就馬上說:
“對啊,我怎麼把那茬給忘記了呢?走走走,你們記得幫我們留點啊,誰吃完了跟誰急!”小馬哥和劉一已經有了敗退的意思,但是夭夭卻是雙手一叉腰,說道:
“誰敢走就別再回來了,早和你們說過有事不能忘了我,你們倒好一個個的把我留在家裏麵。就算擔心我跟著你們會出什麼事情,但如果有人跑到家裏來呢?我怎麼辦!”
一瞬間夭夭把我們幾個說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是啊我們似乎一直都忘記了這件事情。那就是夭夭一個人在家,如果她遇到了什麼危險的話,幾乎是沒有半點準備。
小馬哥和劉一他們都不說話了,我頓了頓就說:“既然夭夭做飯等著咱們回家呢,那就先吃完了再說吧。”
他們都是點了點頭,然後一個個的進了來。但是看到餐桌上的時候,我們幾個都是無語的扯了扯嘴角,說道:“夭夭這就是你做的菜啊?”
“怎麼我說是我做的不行啊?”夭夭今晚估計是注定要刁蠻到底了,餐桌上哪裏是什麼做的菜嘛,分明是在燒烤攤上買過來的燒烤。地上還擺著好幾箱啤酒,說道:
“我是一個女孩子知道自己能幫你們的很少,唯一的也就是在這裏給你們做做飯洗洗衣服。不過今晚上本姑娘懶就去外麵買了,你們這些當哥哥的就別嫌棄,啤酒可是我一箱箱搬上來的。你們都餓了吧,趕緊吃啊!”
我們幾個都是大老爺們,但夭夭的這些話卻是將我們給感動了。我捏了捏她的臉,笑道:“謝謝,看來真的長大了以前可沒有這麼細心。”
夭夭哼了聲,我們幾個坐了下來把酒打開後便是一個個坐著喝了起來。聊著我們的曾經,又聊著現在的事情。到最後吃飽了,酒也喝足了。每個人都喝了不少,但沒有誰醉。
回到房間裏,躺在床上卻沒想到夭夭幫我端來了水,說:“我幫你擦擦身子吧,身上肯定有不少的血。”
“不用,我自己來,這次傷勢又不重。現在已經很晚了,聽我話回房休息。”我說了聲,夭夭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是我瞪了她一眼,夭夭隻好撇了撇嘴便是回自己的房間裏麵去。
都說借酒消愁愁更愁,我們如果心情好今晚上不會喝那麼多的酒。我們幾個來這裏其實就是想找到當初我們剛出來混時候那種暢快的感覺,但事情似乎是一樣的可感覺卻是完全不一般。
我沒有去洗澡而是躺著床上腦子裏浮現出了肖德生的那張臉,那張臉龐越是清晰我的心裏麵就越是充斥著怒火。這個人一定不能再留著了,我也似乎根本等不到慢慢來再把他幹掉!
腦子裏此刻幾乎全都是做掉肖德生的念頭,而且沒來由的還出現了我揚起刀子將阿龍的手砍掉的畫麵。那眨眼間湧出來的鮮血,讓我現在都好似還能聞到那股濃濃的血腥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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