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前世和誰約定了來世以此為兩人相愛的憑證?那些都是在書裏才有的故事吧?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主動和不善言辭的席彧銘交朋友。
後來才知道,原來這顆朱砂痣是因為時候調皮受傷後留下來的疙瘩,就算是如此,席彧銘還是很在意這顆“朱砂痣”,不許別人隨意碰到它,平時做事也是很心,生怕弄壞了它。
可就算已經很心了,還是失去了它。
“管你什麼事?”席彧銘走過來推開韓奕楓走近禪房裏,倒了一杯水喝。
“剛才我出門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受什麼刺激了?又蔫兒了?你這情緒就像過山車一樣,真是有些猝不及防啊,難道搞音樂的人都這樣嗎?我看裴宗澈就不是這樣的,你得學學他,玩音樂的人就要有玩音樂的樣子。”
“你玩畫畫的樣子是什麼?”
“我?正在你呢,幹嘛要扯到我?”韓奕楓走近禪房關上門道,“你就是想得太多了,同樣是學音樂的,你看人家裴宗澈,要才華有才華,要冷感有冷感,單單一個微笑,就覺得是上的恩賜才有的,不是我你,你看看自己,好像別人欠你錢似的,每就如同得了抑鬱症一般,幹嘛要這樣啊,開心一點不好嗎?”
“對,人人都要像你這樣沒心沒肺嗎?”
“我怎麼沒心沒肺了?”韓奕楓道,“畫畫就是我快樂的源泉,你那麼喜歡音樂,為什麼要這麼憂鬱?如果這樣的話,還不如丟棄呢。”
“胡!”席彧銘很嚴肅認真的道,“音樂如同我的生命一般,我和它是共存的,隻有哪我死了才會終止最音樂的不懈追求。”
“那你是裝高冷嗎?憂鬱王子係列?”
“我隻是剛剛聽到了今那個曲子,尋找過去,聽到的歎息聲,覺得是個女孩子,所以就回來了。”
“哦~~那你是想那個曲子還是因為沒有看看一睹那個女孩子的芳容,而感到遺憾呢?”
“當然是音樂……”席彧銘其實很想回答他很想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竟然如此這麼大膽的在別人不敢進去的花園裏彈奏音樂。
“怪不得人家沒有看上你,明明大家都知道你比裴宗澈的音樂功底要紮實,就你這樣的,還怎麼等到女孩子的青睞和關注。”韓奕楓無奈的搖搖頭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席彧銘不服氣的問道。
“哎呀,本想讓你看看我的畫作,看來還是算了,困了要睡覺了。”
韓奕楓長歎一聲,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任憑席彧銘怎麼找他評理,都置之不理。
也不好打擾韓奕楓休息,隻好就此作罷。心事還是被帶到剛剛聽到的那首曲子,他都已經忘記了自己在無意識中彈過這首曲子。
如今再聽到這首曲子時,隻是覺得它很熟悉,在哪裏聽過,其他的什麼也不知道。
這一整夜,席彧銘都在想著那首曲子,如果能認識奏曲的那個人就好了,能作出這樣的曲子的人,音樂功底一定超級的深厚,能得到其指點的話,他的音樂創作能力一定會更上一層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