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在相佛寺遇見的那白衣漢服女孩之後,席彧銘的腦海裏經常想起她那美妙的琴音,有時拿著提琴不停的回憶著那曲子的旋律,想憑著記憶將它拉奏出來。
試過很多次,就算想試試前奏,隻能在心裏回想一段,一旦想拉奏出來,卻是半點記記憶也沒櫻
“彧銘,你這段時間怎麼了?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操場的看台上,裴宗澈拿著兩瓶水走過來遞給席彧銘一瓶坐下來問道。
“沒什麼。”席彧銘接過礦泉水,沒有打開要喝的意思,隻拿在手裏,茫然的道。
“我聽帆你有新的作品,還非常的好聽,有時間可以讓我聽聽嗎?”
“哪有什麼新作,上次的晚會丟人都丟大發了,別提新作了。”席彧銘愁雲布滿眉頭,惆悵的道。
裴宗澈聽了這話看了一眼席彧銘,眼神裏有些懷疑,可還是用喝水的方式避開了他懷疑的眼神,望著操場上踢球的同學道。
“其實,看到你已經對那件事已經不在乎了,我心裏放鬆多了,再也不會聽你唉聲歎氣了。”裴宗澈坐下來道。
“你是不用再聽我任何聲音了,你現在被頂尖的公司簽約了,當然不再會聽到我的聲音了。”席彧銘歎一聲道。
“其實我要感謝帆,她幫了我很多。”
“知道人家的好就行,打算什麼時候公開你們的關係?”
“這個……”裴宗澈低頭沉思了一會兒。
“你們在些什麼?”
一邊朝著他們走過來,一邊笑著道。
這個韓奕楓好像從未見過他對什麼事情煩憂,每到哪裏都是喜笑顏開,快樂得不得了,一點也沒有成為畫家的苗頭,雖然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成為一個畫家,舉辦屬於自己得畫展。
畫家具有的特質在他這裏都看不到,看到的卻是一大堆的不靠譜,也不知道他成為畫家的自信是哪裏得到的。
“奕楓,好久不見你,忙什麼去了。”裴宗澈正尋思著怎麼回答席彧銘的話,見到韓奕楓過來趕緊打招呼,
見席彧銘坐在原地不動,看也不看他,韓奕楓走過來回應了裴宗澈這段時間出去轉轉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處絕佳的美景畫上一畫,然後拍了一拍席彧銘的肩膀。
“你沒看到我來了嗎?”
“你來見駕可有何事?”席彧銘撣璃肩膀,抬起那雙深邃明澈的漆目,不緊不慢的問道。
“德性!”韓奕楓嫌棄的瞥了一眼笑嗬嗬的道,“還在想前些的事情呢,我都沒有怪你,你倒是一直記著這事,未免太肚雞腸了吧。”
“韓奕楓……”
“你倆在什麼?我怎麼一句都沒聽懂?”
又見他們吵鬧,裴宗澈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前幾我帶彧銘去了相佛寺,他有奇遇,對人家念念不忘,還責怪我不該帶他去湊熱鬧,你氣不氣?宗澈。”
“奇遇?”裴宗澈來了興趣。
“難道你沒聽嗎?前些相佛寺的花期提前了,很多人去看看這千年不遇的奇景,我就帶彧銘去了,可他去了之後真是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