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坐入車內,心裏是很驚訝這輛車這麼豪華,以前喬家算是市大戶也沒這麼豪,她有些想不明白,她自己是怎麼攀上那個姓君的權貴。
車子平穩的行駛,車速不快,穩穩地向朝陽半山的君家前行。
方大媽見喬寶兒一直在打量著四周,聲一句,“之牧少爺他們在家裏。”
方大媽以為,喬寶兒四處張望是覺得君之牧沒有親自過來接她出院。
其實是君之牧吩咐的,她現在忽然忘了他們所有人,以他對她的了解,太過熱情主動反而不好。
原本陸祈南很堅持要過來接她出院,被君之牧一個眼神趕跑了,陸祈南大聲嚷嚷著他明再去君家看望,最後隻喊了方大媽和司機過來接。
“哦。”
喬寶兒不輕不重哦一聲,對她丈夫沒有接她出院,其實沒什麼想法,反倒鬆了口氣。
那男人一瞧就知道是個不好相處的。
“……姨,我是怎麼會嫁他?”喬寶兒問得很直接。
一句話讓車內的人立即尷尬了起來。
方大媽和司機自然不敢亂開口,顧如煙表情複雜,“……你們,你們彼此相愛,所以就結婚了。”
顧如煙了一個謊。
喬寶兒對顧如煙的話沒有懷疑,不過她眉頭緊皺,總覺得有些想不通,“那我是怎麼認識他?”
顧如煙很為難,她不擅長謊。
“……我也不清楚你們年青人的事。”隻能這麼忽悠。
“我跟他是工作上認識的嗎,他是我上司嗎?”喬寶兒合理性推測。
顧如煙不知道怎麼編下去。
喬寶兒自言自語,“他那樣的人,應該也有很多女人倒追他,我又不喜歡跟人搶……而且他又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他冷冰冰又大男人主義,有錢的男人不顧家,這種婚姻很麻煩。”
無論喬寶兒怎麼聯想,都覺得她不應該會嫁給一個冰塊,太不合理。
除了當時她迫於無奈才領證的。
“……居然還跟他生了一對雙胞胎。”喬寶兒越想覺得越不可思議,她都當媽了。
而且聽兩寶寶不見了,這太不靠譜了,孩子不見了,那個當爹的好像也沒有特別緊張。
聽到喬寶兒這麼直接坦言不喜歡君之牧這樣的男人,一邊座位的方大媽內心很複雜,護短的心理,他們之牧少爺那麼優秀,怎麼就被嫌棄了呢。
還是以前那個喬寶兒比較好,多了幾年的社會經曆,起碼比較成熟。而且他們還有一起相處的生活點點滴滴,這些感情都是好不容易培養起來。
現在喬寶兒忘了他們,仿佛在她眼裏,他們真的就是陌生人。
“少夫人,醫生有你這個病什麼時候能恢複嗎?”
車子一直前行,眼見快要到達君家了,方大媽忍不住將心裏的擔憂問了出來。
喬寶兒右肘支著下頜,很無所謂回一句,“不知道,好像聽醫生大概率會永久性失憶。”
方大媽立即慌了神。
“那怎麼辦啊。”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方大媽很愁。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喬寶兒很惱火,語氣有些生疏抱怨,“還有,你們那個之妍姐為什麼要拿鏡子碎片捅傷我,你們家人太奇怪了。”
無論怎麼想,她的這段婚姻都很奇怪。
君家是他們的家,她難以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