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關珍珠二話不說,帶著關忠便走向了後院。

一邊的曹宇軒眉頭深皺,但沒有支言片語,隻是跟在她身後,他很想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

關行和小草亦是一路緊跟小姐,絲毫不敢怠慢。

關珍珠牽著關忠走到後院,便聽到一聲淒慘的叫聲傳來,聽得人心緊揪。

“趕緊交待,是不是你把小少爺藏起來了?你要是不說,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柴房裏傳來刺耳的罵聲。

花兒正手拿鞭子抽打被捆綁的許晴,已經是皮開肉綻,好不悲涼。

關翡翠給馬芬芳傳來消息,說是關忠沒有找到,馬芬芳便想到這個辦法,將一切都栽贓到許睛身上,並借機將她毒打,直到她承認是自己藏起孩子為止。

“忠兒,我的忠兒,你們還我忠兒……”隨之,許晴那淒慘的哭泣聲傳來。

“嘴巴這麼硬,打,給我往死裏打。”馬芬芳惡毒的聲音再次響起,她巴不得將這賤人活活打死。

自打這賤人進門,老爺再也沒有正眼瞧過自己,這種恨,就是讓這賤人死上八百回也難以消除。

聽到娘親慘叫的關忠十指緊握,牙關緊咬,正要衝進去時,關珍珠將他攔下。

“忠兒,記著,你是男子漢,堅決不可以讓任何人欺負娘親,知道該怎麼做了嗎?”關珍珠壓低聲音,透著狠勁兒,隨手將兩隻珠釵抽了出來,遞到關忠的手上。

“忠兒拿這個紮死這些壞人。”關忠狠狠地點頭,轉身衝進了雜房。

關珍珠這裏淡淡一笑,隨後也跟了進去。

身後,曹宇軒這才明白關珍珠為何要如此教導忠兒了,或許真的應該紮死這些壞人。

“你們這些壞人,不許欺負我娘親。”關忠像一隻憤怒的小獅子,一把將手拿鞭子的丫環花兒推開,還沒有等花兒反應過來,他手上的釵子已經紮進了她的手臂上。

“啊……”花兒痛的大叫。

馬芬芳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的關忠,半天說不上話來。

關忠撲到娘親的懷中,看著娘親滿身的血跡,當時就哭了起來。

“哼,你還說小少爺不是你藏起來的?走,跟我去見老爺。”馬芬芳回過神來,伸手過去就要拉關忠。

關忠氣憤之極,再次拿起珠釵,狠狠地朝馬芬芳的手臂上刺去。

“唉喲,你這個小賤種,你竟然敢刺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今日非扒了你們這對賤人的皮不可。”馬芬芳疼的幾乎跳起來。

平日裏有老爺幫他們,她不敢造次,這次受了傷,她一定要借機狠狠懲罰,不由得凶相畢露。

就在馬芬芳一把將關忠打橫抱起要動手,關珍珠頓時衝了過去,將馬芬芳的手抓住,一個反手就將她製服。

關忠落到地上,氣憤的雙眼瞪了馬芬芳片刻,拿起珠釵就朝馬芬芳的腿上刺去,連接刺了好幾下,痛的馬芬芳嚎啕大叫。

“關忠是老爺的心頭肉,亦是關家唯一的血脈了,大娘,您這樣傷害他,老爺知道了是不會饒了你的,是不是?”關珍珠不急不慢地道,臉上還露出冒著傻煙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