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忠是老爺的心頭肉,亦是關家唯一的血脈了,大娘,您這樣傷害他,老爺知道了是不會饒了你的,是不是?”關珍珠不急不慢地道,臉上還露出冒著傻煙的笑。
一時之間,馬芬芳還不知道如何是好,丫環花兒也是進退兩難。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扶著三夫人回房休息,小心伺候,難不成要等著小少爺再伺候你們一遍?”看著已經暈死過去的許晴,關珍珠厲聲喝道。
花兒聞言,趕緊扔了手上的鞭子,將倒在地上的許晴扶起來,離開雜物房。
“你們給我回來,你們都反了嗎?趕緊將這小賤種拉開啊……”馬芬芳的大腿已經被關忠紮成了篩子,身體靠在牆上疼痛難忍。
“原來是你這死丫頭,將那個小賤種藏起來的,關珍珠,你等著,我會稟報老爺的,讓老爺來收拾你,唉喲,疼死我了……”馬芬芳已經疼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隻是痛苦地叫喚著。
“大娘,不是我攔的,是南宇王叫我攔的,不信你問問關行和小草?”關珍珠雙手托腮,做出委屈狀,一副完全無可奈何的小模樣兒。
關行和小草雙繼狠狠地點頭,而一邊什麼話也沒有說的曹宇軒卻是眉頭皺成黑線,嘴角抽搐得厲害,後背上也是冷汗直滴。
他看著關珍珠,卻見關珍珠櫻唇下撇,肩膀微聳,一副完全沒轍的表現。
“憑你一句死丫頭,砍了也不為過。”曹宇軒冰冷的雙眸最終落到馬芬芳的身上,竟然沒有否認。
“關忠你過來,三姐陪著你去爹那裏,不要害怕。”關珍珠拉著關忠那雙小手,緊緊地握住,頭也不回就離開了。
關行和小草也趕緊跟上去,整個雜物房,隻留下馬芬芳還拄在那裏大叫大喊。
片刻後,她似意識到有什麼不妥,立刻停止叫喊,瘸著雙腿趕緊離開。
遠遠的,關天鵬便看到一行人正朝他的鵬程軒而來,走在最前頭的是他的三女兒關珍珠,而最後麵的便是恨之入骨的馬芬芳。
一看到馬芬芳,關天鵬的怒火就在胸腔中燃燒起來,直接忽略前麵的四人,就連關忠他都忽略了,朝走在最後麵的馬芬芳衝過去。
他一把將她的雙臂抓住,狠狠地吼道:“賤人,你將關忠怎麼樣了?你說!”
關天鵬的另隻手狠狠地揪住了她的頭發,雙眼泛著凶狠的光,似要將他生吞活剝。
他這一生功成名就,風光無限,老年還能得子,沒有想到,他竟然失去長子,連幼子也有人想加害,除了這個賤婦,他想不到其他人會這麼幹。
“老爺,妾身說過了,關忠是被許晴那個下賤的女人藏起來的,你偏不信我,且她和夥同你這個傻子女兒誣陷妾身啊!”馬芬芳一直認為,她有一個皇貴妃的女兒,不管做什麼,都沒有人敢拿她怎麼樣的,當日的符生便是最好的見證。
不過此刻,她感覺自己真的錯了,關天鵬那充血的雙眼讓她覺得害怕,疼痛的雙腿眼看著就要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