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王,翡翠現在真的好後悔,可是,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關翡翠的淚水淹沒了曹誌軒胸前的衣襟,此時此刻,關翡翠隻明白,她報仇的機會終於來了,有了曹誌軒,關珍珠是得意不了多長時間了。

“不要哭,本王一定會幫你的,所有傷害你的人,本王都不會放過,翡翠,你剛才說關珍珠欺負你?可是本王卻隻知道,她是個傻子,一個傻子怎麼可能欺負一個正常的人呢?”曹誌軒輕輕地將她從自己的懷中移開,一邊擦拭她臉上的淚水一邊心疼地問道。

“關珍珠根本就不傻,她比任何人都要聰明,而且善使謀略,是她害死本宮的娘,幾次差點將翡翠給害死了,算了,翡翠不想爭了,隻想這樣要死不活地活著就好,偶爾能見到王爺,翡翠就心裏很滿足了。”關翡翠低聲抽泣著。

“本王這次回來專程是為了你的,所有欺負你的人,本王都不會讓他們好過。”看著心愛的女人哭得像個淚人兒,似受了千千萬萬的委屈,他心裏不知道有多疼,多難受,同時伴隨著憤怒的火苗在胸膛中燃燒。

“別,王爺,您根本就不是關珍珠的對手,翡翠不想您落得跟我一樣,王爺,您不要再去招惹她了,到時候隻怕翡翠一輩子都會活在內疚之中的。”關翡翠哀求道。

“哼,難道這關珍珠是魔鬼不成?就算是,本王也會讓她死的很難看,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隻管交給本王就行了。”曹誌軒原本就沒有什麼心機,被關翡翠這麼一激,還真就上了她的道。

他尤其是不能忍受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受這種委屈,所以,無論如何,這件事情他是管定了。

“王爺……”

“翡翠,你別再勸了,本王認定要幹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更改的,你安心等著便是,本王一定會替你出上這口惡氣的。”曹誌軒憤怒地道。

曹誌軒離開之後,關翡翠抹幹臉上的淚水,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至少,在她最絕望的時候,老天爺又給了她一線新的生機,她一定會好好把握這次機會,讓這個賤人不得好死的。

關珍珠啊關珍珠,你的死期就在眼前,本宮一定會笑著看著你死的,像關明月一樣的悲慘。

第二天,曹文軒為曹誌軒的回京設了宴席,宴席就設在禦花園裏。

若大的花園裏張燈結彩,將整個花園照耀得如同白天,亭內美味佳肴,瓊漿玉液,豐盛而奢華。

就在曹文軒到達之前,各宮的嬪妃早已經各就其位,四大貴妃中隻剩下兩位沒有到,而這兩個空著的座位,就是各宮嬪妃們早就爭奪的目標。

曹宇軒先於曹誌軒到場,正人落座時誌軒卻走了過去。

“三弟,你在漠北一切可好?”當日身為總兵大元帥的曹宇軒關心地問道,畢竟是親兄弟,從小一起長大,今日相見,自然是欣喜。

可是讓曹宇軒沒有想到的是,曹誌軒從走進禦花園後,就沒有對他正眼看過,即便是曹宇軒主動跟他問好,他就似沒有聽到一般,隻是自顧落座。

曹宇軒怔了片刻,收斂住當時的難堪,心中一片冰涼,方才坐下。

曹文軒這時摟著關珍珠走了過來,這一幕正好被關珍珠看在眼裏,都六年不見了,這曹誌軒依舊為人處理沒什麼長進,這脾氣卻是長了不少,關珍珠心底盡是蔑視。

“臣妾拜見皇上。”

“臣弟拜見皇上。”

一番施禮,曹文軒拉著關珍珠走到了上座。“各位,都坐下吧,今日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禮。”曹文軒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揮手示意叫所有人都坐下。

“皇兄,既然是自家人,那麼有些人就不應該出現。”曹誌軒的聲音突然響起,所有人都看向曹誌軒,隻見他的目光直接落到曹宇軒的身上。

“誌軒啊,你的脾氣怎麼還是這樣啊,在漠北這樣的地方,按理脾性應該改掉不少才是啊?什麼叫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可都是你的皇嫂和皇兄啊。”曹文軒心底豈會不明白,卻故意假裝不知,嗔怒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