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怎麼跟你一樣?”曹宇軒的心中一直都認為,明月的妹妹隻有珍珠一個。至於關翡翠,他好象從來都不認得這個人一樣。
“王爺,您說了那麼多的話,這句話珍珠最愛聽了,不是同一個娘親的,就是不一樣,所以,就算曹誌軒衝到明月宮要殺本宮,皇上都沒有拿她怎麼著,不過,這口氣本宮肯定是咽不下的。”關珍珠倒是表現的很淡定。
“你要幹什麼?”曹宇軒看著關珍珠,知道曹誌軒這下麻煩大了,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這個女人,由此看來,他是捅了馬蜂窩了。
“不是一個娘生的,王爺您就不要操那份心了。”
看著關珍珠麵帶微笑,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曹宇軒心裏就一陣發麻。
吃完早飯,關珍珠叫出蘭靈,吩咐完後便帶著關行離開了皇宮,去了關府。
好長時間沒有回去了,她這個女兒怎麼能不恭喜下爹呢?
其實,讓她放心不下的還是娘,她是想將娘接回身邊住的,可是後宮人心險惡,還不如呆在這關府裏。
雖然關天鵬對娘不聞不問,但至少娘是安全的,還有餘管家幫忙照顧著,比跟在她身邊要強得多了。
更何況馬芬芳也死了,就不會再有人對一個已經瘋了的女人下手了。
禦書房裏,曹誌軒站在龍案前已經半個時辰了,可是曹文軒始終沒有看他一眼。
最終,曹文還是堅持不下去,扔下手中的文案,狠狠地歎了一口氣。
“誌軒,你到底要幹什麼呀,關珍珠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為什麼就是要告她的狀,跟她過意不去?一個心誌有問題的女人,本身就夠可憐了,你竟然還要殺劍殺她,你腦子到底想的是什麼?”曹文軒真是想狠狠地罵誌軒幾句,他現在都不能回想那天珍珠在他懷中嚇得瑟瑟發抖全身是血的模樣兒。
“皇上,您要臣弟怎麼說你才相信,那個關珍珠真的不是傻子,她都是裝出來的,那天臣弟根本就沒有打到她。”曹誌軒極力的反駁著,可是曹文軒卻不耐煩地伸了伸手。
“誌軒,別再說了,朕真的不耐煩聽,如果沒有其他事還必須,你就下去吧。”對於關珍珠這件事情,曹文軒是深信不疑的,比起曹誌軒的這些話,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斷跟眼睛。
“好的,臣弟不提關珍珠,就提曹宇軒,皇兄,您為什麼不殺了他,留著他就是個禍根,不僅如此,皇兄竟然還讓她住在明月宮裏,您不要忘了,他一直鍾情皇後,如果讓他跟皇後的妹妹住在一起……”這話還沒有說完,曹文軒就拍案而起,一雙如鷹般犀利的目光瞪著口無遮攔的曹誌軒。
“曹誌軒,朕說過,在朕麵前不要提皇後,你不要以為你是朕的弟弟,就可以亂說話。出去。”曹文軒指著宮門口,眸中憤怒之意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