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關珍珠,皇兄,你被她騙了,關珍珠根本就不是傻子,是她給臣弟吃了思春丸,臣弟在藥力下才把持不住,才做了那種醜事的。”曹誌軒眸中噴火地道。

“誌軒,朕不是神,朕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朕再給你一次機會,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出來。”曹文軒心裏很是反感曹誌軒這個解釋,對他而言,就算全天下所有人都騙他,但是關珍珠是不可能的,他是何等聰明的人,每日跟她睡在一起,他豈會不知道?

“皇兄,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相信臣弟?這件事情真的是他幹的,她還請了個幫手,武功了得,如果臣弟沒有猜錯的話,軒王府的事情就是她做的,皇兄,關珍珠這個女人真的很危險,她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你一定一定要相信臣弟。”曹誌軒越說越激動,激動得都站了起來。

“夠了,曹誌軒,你簡直無藥可救,這些話,是不是關翡翠那個賤婦讓你這麼說的?這個賤婦的目的就是利用你打擊珍珠,簡直就是自尋死路。”曹文軒怒喝,雙眸著絕決的寒意。

“皇兄,誌軒說的話都是真的,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相信我?為什麼呀?”曹誌軒痛苦地看著曹文軒,心下冰冷,皇兄看來是中了關珍珠的毒了,已經無藥可救了。

有朝一日,他一定會後悔的。

“曹誌軒,你若不是朕的親弟弟,朕早就將你淩遲處死了,不管怎麼說,你和關妃的事情都傳出去了,這自然是死罪,朕會找人替你斬首的,從今天起,這個世上就再也沒有曹誌軒這個人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曹文軒雙眸失望地看著自己這個親弟弟,雙眸間閃過一絲同情的神色,卻隻是一閃即過,隨後露出的隻是絕決。

看著皇上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要離開,曹誌軒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皇兄,誌軒最後再求您一件事情。求您不要為難翡翠,所有的事情真的與她無關。”曹誌軒知道,就算是他今天把天說破,也不會再回到從前,他唯一的懇求就是可以讓關翡翠能平安無事,能夠活下去。

曹文軒背對著他,臉上就像被一層烏雲給覆蓋住,關翡翠那個賤人毀了他的親弟弟,他發誓會讓關翡翠後悔,利用了不該利用的人。

看著曹文軒的背影淡出自己的視線,曹誌軒頹廢地倒在地上,一陣風過,他隻覺得眼前一黑,陡然便暈厥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曹誌軒睜開雙眼醒來之時,正看到自己這輩子最恨的人站在自己的麵前。

“皇上,相信王爺了?”關珍珠輕輕地吹噓著自己的指甲,挑著眉頭稍稍地瞧了曹誌軒一眼,繼而又將目光落到自己的指甲上。

“你這個賤人,到底給皇兄吃了什麼藥?本王真不明白,皇兄為什麼就那麼相你。本王才是他的至親。”在看到關珍珠的那一刻,曹誌軒氣得想殺人。

“如果你不是他的至今,你早就死了,還能在這裏跟本宮說話?王爺,若是知道曹文軒是怎麼對付其他人的,此刻要做的事,該是偷著樂,不是嗎?”關珍珠雙眸冰冷地瞪著曹誌軒,一臉的鄙視。

在她看來,曹誌軒無良又無能,活著全憑的是運氣,現在,他的運氣是完了。

“你,你這是什麼話,皇兄見時對付過身邊的人?”曹誌軒皺著眉頭,不相信地問道。

“看我,跟你說這麼多做什麼呢,想見關翡翠嗎?”關珍珠回到正題上。

“翡翠現在怎麼樣了?”在提到關翡翠的那一刻,曹誌軒的心境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愛了八年的女人,可是此刻,他雖擔心她,可是卻十分害怕見到她。

“看看不就知道了?蘭靈。”關珍珠給一邊的蘭靈遞了個眼色,蘭靈點頭,將曹誌軒的穴位點住。

夜風如水,彎月如鉤,關珍珠走到翡翠宮,關翡翠正在正廳裏發脾氣。

“是誰讓你那麼早就將皇上叫過來的?”關珍珠將手中的茶杯朝月牙兒身上扔去,碎片濺到月牙兒的手臂上,鮮血頓時從她的手背上留出來,月牙兒隻是站在一邊,咬牙忍受著。

“你啞巴了?為什麼不回答?”關翡翠狠狠地咆哮著,雙眼充血,噴著要殺人的火焰,整個人歇斯底裏的如同一隻發瘋的母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