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本王看到你被人扛進了永和宮的,還親眼看到你躺在稻草堆裏的,為何此刻你會在這裏?”看著關珍珠安然無事,曹宇軒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心中卻疑惑不解。

“王爺,您差點背上了欺唇兄嫂的罪名,還好有珍珠的保護,否則,你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皇上豈能饒了你?”關珍珠直起身子,一副救世主的模樣站在曹宇軒的麵前,靜靜地等待著他說一句謝謝。

不過,她心底確實是對這件事情心有餘悸,若不是月牙兒來報,她豈會知道曹誌軒和關翡翠狼狽為奸用如此惡毒的計謀陷害他們?

“欺辱兄嫂的是曹誌軒,本王才不會如此下作。”曹誌軒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濃黑的眉毛皺成三條黑道,恨恨地吼道。

“下作的不是他,是關翡翠,你的迷藥也是她的,所以說,女人心腸是最歹毒的,尤其是美麗的女人。”關珍珠善意地提醒道。

“皇上有沒有看到我們?”曹宇軒心情凝重地問道。

“你是傻了吧,若是皇上看到的話,你我還能站在這裏這麼悠閑地說話?珍珠是個傻子,出了事情,估計皇上是不會責怪珍珠的,但是您,王爺,那恐怕是難逃此劫了,就算不五馬分屍,估計也要弄個淩遲處死,你到底有沒有弄明白曹文軒讓你住進明月宮的用意?”關珍珠字字如譏。

“其他不必如此的。”曹宇軒還真是沒有想得這麼深入。

“隻可惜,他就是這樣的。”關珍珠搖頭,倒了杯茶水遞給他。

“曹誌軒這件事情,本王是不會輕易罷手的。”曹宇軒越來越覺得自己太冤,心裏也不是個滋味,不由得將茶杯放下,轉身就要離開。

“王爺,你這是要去哪裏?”關珍珠看著氣憤的曹宇軒,不免有些擔心地問道。

“去找曹誌軒,本王應該給他一些教訓,否則,他真將本王當成了病貓。”曹宇軒憤憤地道,頭也不回。

“好吧,珍珠對於王爺的這個想法表示讚同,去吧,他在天牢裏麵呢。”關珍珠點頭,表示十分讚同。

“天牢?”一聽天牢,曹宇軒這才將腳步停在門口,轉頭過來,滿臉的驚詫之色。“他怎麼會在天牢呢。”

“皇上親眼看到曹誌軒和關翡翠在永和宮裏苟且偷歡,沒有當場殺了這對狗男女算是格外開恩了。”關珍珠淡淡地回答,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輕輕地抿了一口。

“他們兩個人怎麼會,對啊,越美麗的女人,心腸越黑。”曹誌軒再次恍然點頭,接著又重重地點頭以示認同,關珍珠確實是說出了他的心聲,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比任何人都要黑,不是嗎?

“王爺,你覺得珍珠的這種做當怎麼樣?是不是有欠妥當?”關珍珠聽出了曹宇軒話外之音,挑著眉頭問道。

“對別人,或許是欠妥當,但是對他們,這種做法十分妥當,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曹宇軒深深地呼吸一口氣,他雖閑散,但是也不是可以任人欺淩的,就算關珍珠不這麼做,他也一定會打的曹誌軒滿地找牙,這種人,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天牢,陰暗潮濕不說,還會有老鼠蟑螂時常出沒,甚至還會有死人的殘骸。

一身黑色長袍的男子走向天牢,在一處鐵門前停了下來,獄卒恭敬地拿出鑰匙,拿著鑰匙的手還顫抖不停,這輩子能見龍顏,死也是值了。

等鐵門打開後,男子揮手示意退下,獄卒不敢怠慢,急忙轉身離開。

此時,曹誌軒正頹然地坐在又髒又亂的稻草上,雙眸無神地發著呆。

“為了一個女人毀自己的前程,值得嗎?”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曹誌軒聞聲抬頭,眸中一片驚愕。

“皇兄?誌軒知道錯了,可是這件事情,真的不是皇兄看到的那樣的,誌軒就是再大膽,也不會背著皇兄做那樣的事情的,皇兄,臣弟是遭人陷害的。”曹誌軒陡然起身,雙膝跪到地上,他就知道,皇兄是不會如此冷情將他扔在這裏的。

“如果不相信你,朕是不會親自來這裏看你的,沒有人比朕更了解你了,當初,朕讓你去漠北,朕就是因為心裏清楚,你是喜歡翡翠的,但是朕知道,你不會做出有迅人倫道德之事,想要處置你,又何必等這麼多年?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曹文軒確實是憤怒,但是仔細推敲此事發現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於是才決定走天牢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