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軍棍打下去,命恐怕是保不住了!
即便能保住了,也是個廢人。
哎,沒死在沙場上,卻要死在這兒!
鄭留怎麼就盯上薑氏兄弟了?
最近軍營裏花婠聽他們,薑燁薑城兩兄弟淪落至此。是因為他們的宗族薑氏有人,想讓他們死?
而這個鄭留,朝堂背景強大。他們都他從前是夜君陵生母鄭貴妃母族的家生奴才!
讓勢!花婠看鄭留,她是該給這個家夥一點教訓了。
“鄭留!”薑燁兩眼猩紅,武力一向是他的弱項:“薑九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來買我們兄弟的命?!”
“好處?”鄭留笑得滿是冷哼,不屑道:“本主將執行的是軍規,治的是你偽證之罪!跟薑九爺有什麼關係!來呀!打!”
“鄭留,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薑燁嘴上不饒人:“你就是鄭氏的一條狗!你草菅人命,枉死良民。”
“罵吧!”鄭留看著薑燁,眼風卻掃過一旁冷淡的花婠:“看到了吧!來,你到底是誰?我們軍營裏,士卒冊上可是沒有你的名字。不然,就跟他一個下場。”
“住手!”花婠淡漠地掃過鄭留,伸手摸過腰間纏繞的軟鞭,一鞭子甩過去,將執行軍棍的士卒扔出去幾米:“我來到陷陣營這麼久,鄭主將到今才想起問我是誰?難道不是瀆職?”
“你!”鄭留肥胖的手掌,怒氣十足地拍在桌案上:“來人,把他給老子綁了!”
“孟氏給了你多少好處?!”花婠一動不動地立在原地,收回短鞭,緊握短劍:“才能讓你在此處,幫著迫害水城首富薑氏的嫡子嫡孫。”
之前,薑城過:
他們出身水城薑氏,是長房嫡子。
而花婠記得——
前一世她繼母的母家孟氏,不久後就嫁了個女子給了水城薑氏。
後麵,薑氏才憑借水城薑家背後巨大的財力,攀附上了鄭貴妃母族鄭家。從那以後,她那位繼母可是走路都嫌腳疼,話都嫌字多,整個人腰杆子硬氣了不少。
“什麼孟氏,聽都沒有聽過!”鄭留蹭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鼠目裏的怒氣,刀子般飛向花婠——
這個花婠!怎麼會知道,孟家的事?
他可是做得萬分,隱秘心。
“人在做,在看!”花婠緩步走到薑燁身前,伸手將他扶了起來:“既然胡主將不知道孟家,我不介意提醒一二!話,孟家有位女兒,聽很快就要嫁到水城薑家去當少夫人了!”
前一世,她被她的糊塗爹派人遣返東海城。
一回侯府,就見到她那個繼母孟氏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歡喜地地要回娘家送嫁。
結果,臨出行,卻被她那位侯府吃齋念佛的老祖母,按在了祠堂閉門思過,到底沒讓她去成。
當時,花婠並未將那樁婚事放在心上。
哪裏知道,她祖母的悲劇,就是從那時開始的。
“住口!”鄭留皺著眉心裏很是惱火,他怎麼也想不通:
孟氏安排下來的秘事,一個陷陣營的士卒怎麼會有所察覺?
“我還聽……”花婠故意頓了頓,故意拉長聲調,等著看鄭留的反應——
關於孟氏,花婠知道的並不多。
這些隻是她根據前一世許多是非的推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