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皺眉,這隻是推測,哪裏有什麼證據,不由問:“還有嗎?既然是男兒,你父親怎麼會害自己的孩子?”
這有些不通啊!
“是他,就是他,他本就不喜我娘,非得要娶青樓婊子為平妻,我娘不同意,他就和那婊子聯手害死我娘,我親耳聽到,他們隻有我娘死了,他們才能永遠在一起,他們是畜牲……”女子哭道,越越激動。
安清歎了口氣,單憑這些,根本不成證據,何況這隻是女子的一麵之詞,就算她信,眾人不信啊!
想了一下,在王富貴耳中低語幾句。
王富貴一聽,眼睛亮的發光,給安清做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就跑了。
“你先起來,地上涼。”安清去扶女子。
“求城主替我娘做主。”女子很倔強,跪在地上不起來,痛苦的看著安清。
如果是別人,她或許不會來,安清那晚危難時刻,沒有丟下大夥,沒有丟下她,給她找大夫,多分肉,又給大家發炭火糧食,她認定是有情有義的好人。
“你叫什麼名字?”安清看女子那倔樣,沒有再強求。
“民女阿珠,”完又補道:“陳阿珠。”
因為她母親姓陳。
大胡子沒一會便回來,到安清身邊,把他打聽到的情況給安清了一遍。
聽完大胡子的話,安清更加相信阿珠的都是真話。
原來,阿珠家中並不富裕,她父親是做屠夫生意,勉強賺了幾個銀錢,在連城買了房子,還買了兩個丫鬟,這屠夫好色,且在房事上極其變態,喜歡用各種各樣的東西折磨女子,街坊鄰居時常在夜裏都能聽到女子慘叫聲,甚至多次毆打妻女。
前段時間,認識了一位青樓女子,那女子狐媚手段了得,不僅把屠夫哄的團團轉,還讓屠夫死心踏地為她贖了身,並許已平妻之名。
那屠夫本就不喜糟糠之妻,加上那青樓女子從中作梗,各種各樣折騰,悲劇自然難免。
怪不得阿珠拚死拚活和她去捕獵,受了傷也不在乎,隻盼著能多分一點肉,現在看來,恐怕是想讓她娘多吃點吧!
不管什麼時候,都不缺負心漢,安清心頭萌生,一輩子一人過也挺好,起碼無憂無慮,沒有那些勾心鬥角,爭風吃醋的瘋女人。
女人一輩子鬥後院,鬥的你死我活,累心累身不,最後贏家都是男人的附屬品。
“阿珠你過來?”安清把叫到身邊,了好一會兒話,直到阿珠點頭,這才作罷。
阿珠雖有不解,但未多問,她相信安清,如果連安清都靠不住,那麼她接下來也難逃一死了,她爹和那個賤人是不會放過她的。
安清心中有了主意,讓大胡子把屠夫和妾帶過來。
今日,她就要滅他個負心漢和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