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可以不殺,那個行長一定要死!”
荊子棘內心殺意沸騰,同時思維越發的冰冷理性。
找回了前世的記憶,曾經的頂級操盤手的冷靜理性的思維與當斷則斷的果決的特質已經全部回到了他的身上!
沿著二樓走廊一路快步無聲的前行,冰冷的殺意讓他的五感越發的敏銳。
前方不遠處的房間門扉大開,房中的更亮的燈光照在了走廊的地上。
荊子棘放慢腳步,貼著牆仔細聆聽,在判斷房中無人後才繼續前進,路過時往門後掃了一眼,發現其中裝潢精致燈火通明,最顯眼的就是擺在房間中央的一張漆黑色的木製辦公大桌。
“那個行長的辦公室?”
想到剛剛樓下抬頭看到的那個年輕英俊的麵孔,結合這辦公室的裝飾,荊子棘舔了舔嘴唇:“嘿,果然是狼蠻人貴族!”
“那樣正好,能當這群黑手套的頭目,還這麼年輕,出身不會低。殺了他,我就可以撤退了。”
繼續向前走著,眼看就要走到走廊的盡頭,荊子棘突然渾身寒毛一炸,內心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擁有大師級刺客技藝的荊子棘,本能的感受到了一股隱而不發的殺意敵意!
“就在前麵拐角處!”
荊子棘眸子中寒光一閃,放慢了腳步,放緩了呼吸,無聲無息的走到了走廊的盡頭。
這個位置,五感敏銳的他已經可以隱隱聽到拐角處數人刻意壓抑著的呼吸聲。
嗬……
荊子棘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然後無聲無息的回到剛剛經過的辦公室。
他環顧一下,然後很快找到了目標。
他動作輕柔的從木製立式衣架上取下一件黑色呢子大衣,左手的燧發槍的槍口頂著大衣的領口,然後慢慢出了房間,走到了拐角處。
然後,他左手一用力,那件大衣猛的飛向了走廊拐角處!
嘭嘭嘭!
連續三聲槍響。
那件黑色大衣瞬間在空中被打出三個大洞。
隨著大衣的緩慢落下,拐角後方猛然響起一陣呐喊,四個兵卒手持長劍猛的撲了上來。
荊子棘長劍一動,在空中劃過難以描述的曲線,連點四下,瞬間刺穿了四饒喉嚨。
咳咳……
鮮血噴濺,四人徒勞的伸手捂著傷口想把血液按回去,嘴裏發出垂死的呻吟,身體踉蹌著後退。
他們死死盯著的看著荊子棘,然後身體先後撲通倒在霖上。
“怎麼可能!張正,王五,給我上!”
紮著狼尾發型的方遠誌發出難以置信的叫聲,聲音中帶著惶恐與恐懼,連忙把身旁站著的臉上帶著刀疤的張正和另一個叫王五的伍長往前一推,然後立刻掉頭就跑。
突然,他隻覺得身後傳來一股拉扯的力量,他回頭一看,絕望的發現,自己的衣服被張正死死的拉住。
張正身後,王五的身體已經帶著噴濺的血液倒下,一道身影已經撲至。
張正眼神中帶著無比的怨毒,盯著眼前的上司一字一頓的著:“方遠誌,一塊兒死吧!”
“不,鬆手!”
方遠誌慘叫著想把衣服從張正手上扯回來,下一刻,一道劍光刺過,方遠誌咽喉處血液噴濺而出。
噴濺的血液灑在荊子棘和張正的身上上,此時荊子棘的黑衣已經變成血衣。
張正那張刀疤猙獰的麵孔帶著幾分釋然,看著倒下的方遠誌長出了一口氣,看向了麵前的血衣刺客,慢慢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