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荊雲寒輕蔑一笑:
“時代變了,大崇卻固步自封。西大陸的阿比利都研發出了新式左輪槍,子棘你憑借其在津門港做下好大事,那大崇竟然還是摸不著頭腦,真是可笑。”
“還有這顯法紙,沾染法力顏色自變,哪怕是懂得惑心法術的術士再怎麼心謹慎,隻要施法也會暴露在我新漢麵前。”
荊子棘點點頭附和著:
“這也是國體不同,大崇對夏族百姓百般盤剝,甚至對自家的術士都頗為提防,落後時代也是必然。”
“哦?子棘有何高見,且細細來。”
荊雲寒精神一振,微微坐正。
“人皆逐利,無利益就沒有上進的動力。無論是左輪槍,還是顯法紙都是術士或凡人窮盡智慧才發明出來。而大崇官府拉偏架盤剝夏族人,夏族同胞哪會努力去發明創造呢?隻是得過且過罷了。”
荊子棘回想著津門港所見所聞,還有整個大崇狼蠻人三成,夏族人占七成的現狀,淡淡著:
“同理,狼蠻子本身有大崇優待,他們隻需要踩著夏族人過舒服日子就好了,自然也不需要努力上進。”
“更有趣的是,大崇朝廷還很提防自己官府內的術士,防著他們前往海外,這固然維持了狼蠻子的國體,卻也導致他們逐漸落後於時代的風口。”
荊雲寒滿意的點點頭,這侄孫年僅十五成就超凡,且有大局眼光,很是難得,日後定是荊家支柱,他接口道:
“不錯。無論我們新漢還是西大陸諸國都是超凡者執國,超凡者都是聰明人,自然不可能放任自家的智慧結晶被那蠻子偷學了去。”
“無論是阿比利的左輪槍,還是我們新漢的顯法紙,其實都是凡人想到主意,然後術士巫師憑借法術結合現代工藝這才造出來的,成品有限的很,市麵上根本見不到,那狼蠻子自然什麼都發現不了。”
“來也真是可笑,無論是我新漢,還是西大陸的新勒瑞、阿比利又或是菲特諾德,外國大使館都在國都,唯獨大崇居然把各國大使館放在港口,生怕外人進去看了狼蠻子虛實,真是可笑。”
到這,這新漢公卿突然想到什麼,對荊子棘問著:
“對了,子棘你身上大崇國氣印記磨滅的怎麼樣了?”
荊子棘仔細回憶了下近日修煉法術時的感受,斟酌著:
“還是有不少,我在津門港殺了太多大崇官員,其中還有個四品大員,加起來的大崇國氣還是很多,雖然離了大崇這印記得不到補充每日都在消散,但是現在還有些。”
“嗯。你的玉佩一定要隨時注意使用,時刻都要防備有大崇術士施法追蹤你的下落。”
“等狼蠻子的印記消失了,我們就可以正式給你授官了。“
荊雲寒聽了這話,心中有些自豪又有些擔憂,千叮嚀萬囑咐道。
“是,子棘明白。前些日子偶爾也有法力追溯過來,都被我第一時間反製了。”
荊子棘了然的點點頭,他自認祖歸宗到現在也過了數日,一直沒有授官自然是因殺狼蠻子官員,導致大崇國氣烙在身上,這會與授官的新漢國氣碰撞。
“繼續修習法術,以我自身法力衝刷這烙印,大約再有十餘日就可將其全部瓦解。”
想著近日練法進度,荊子棘微笑著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