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腹誹不已,最後無可奈何地,把鞋墊放進新鞋裏。想了想,幹脆把鞋子換上,試一試效果如何。
“咦,走起路來,確實舒適了。”
早上剛跑完步,雙腿肌肉一直有些酸疼,行走的時候顯得別扭。但現在走著,感覺明顯好了。卻不知是鞋子的效果呢,還是鞋墊的作用,又或者兩者兼備。
不禁又跺了跺腳,感受到了彈性。不像以往時候,隻要用力一跺,那骨頭就直接受力,立刻發麻。
都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換了跑鞋,加上鞋墊,往後慢跑時,應該會好受些了。
這麼一想,花錢的心疼也就淡了點。
正準備回校,抬頭一看,見到兩道倩麗的身影迎麵而來;一個清純可人,一位長腿傲人。
趙自若素麵朝天,越發的清水出芙蓉:那是一種能讓人魂牽夢縈的美,更是一種叫人按耐不住就想要占為己有的美……她步伐輕盈,沒有半點受傷的跡象。顯然她受傷的腳踝,早已痊愈,沒有任何問題了。
陳非馬眼勾勾地盯著。
“胖子,你怎麼在這?你還看?”
郭璦認出了他,毫不客氣地叱道。陳非馬的目光相當無禮,郭璦都忍不住要飛腿了。
陳非馬挪開目光,幹笑一聲:“好巧……那個,若若同學,前天的事真得對不住了,我正式向你道歉。對了,我叫陳非馬。”
提及那事,趙自若絕美的臉孔微微一紅,微微低頭道:“莫事,都過去了。”
聲音也糯糯的,十分好聽。
陳非馬又問:“你的腳?”
“好了嘞。”
“那就好。”
陳非馬嗬嗬一笑:“昨天郭同學打電話給我,問我拿藥酒,我還擔心你的腳沒好利索,心裏好生過意不去。”
趙自若心思玲瓏,立刻明白過來,目光瞟向郭璦。
郭璦一聳肩:“我不是擔心你腳傷會反彈嘛,所以找他要多兩瓶藥酒備用,誰知道這胖子小氣得很,居然說沒貨。”
陳非馬叫起撞天屈:“我手頭上真得沒藥酒,要等一星期,我再拿來。”
趙自若連忙擺手:“不必麻煩,我腳已經痊愈,不用再搽藥酒了。”
說著,微一點頭,表示要結束談話,邁步朝著不遠處的一家鞋店走去。
莫名地,麵對這個體型龐然的同學,她總有一種意外隨時會降臨的忐忑,心裏犯怵,就想躲得遠遠的。這般心情,倒像是開著小轎車上路,遇見嚴重超載的大貨車一般,避之不及。也許上次的飛來橫禍,在心裏留下了難以消除的陰影。
郭璦盯著陳非馬:“哼,胖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
陳非馬一臉茫茫然。
“這樣你就能省下兩瓶藥酒了。”
陳非馬連忙否認:“沒有沒有,我壓傷了若若同學,賠上些藥酒是理所當然的事。”
郭璦一撇嘴:“別若若長若若短的套近乎,你該稱呼‘趙同學’。哼,若若都那樣說了,我怎好意思再找你拿藥酒?顯得要占你便宜似的。不過嘛,你這藥酒效果的確可以,這樣吧,等你有貨了,我直接按市場價買。”
“不用買,我送你。”
陳非馬叫道,此事本就是他理虧。
“誰要你送?少廢話,記得呀,有貨就拿過來。”
甩下一句話,郭璦小跑著追上趙自若,隻留給胖子兩道十分養眼的背影。
來到鞋店,趙自若在看著掛在門口的招聘廣告,郭璦則注意到新推出的鞋子:“咦,出新款了,兩千八,這麼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