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是何原因,這份情她記下了,如若有機會,她定會還她這一分恩的。
“姐兒,這十萬兩銀子怎麼辦?”
何嬤嬤雖然說見的銀子多了,衛國公府的庫房之內,可是上百萬兩銀在放著,這幾年她見的什麼不多,可是這銀子金子卻是不少,可是她還是被這十萬兩的銀子給嚇到了。
畢竟這可是別人的。
“收著吧,”沈清辭沒有想要退回去,“既是送來的,就留下來吧,任何的時候,皆是綿上添花容易,可是雪中送炭卻是難。”
至於這些銀子……
“嬤嬤,你讓管家把這十萬兩的銀子都是買成了糧和炭吧。”
何嬤嬤點頭,她一會便過去,就是她不太明白,為什麼非要買這些不可,糧先不說了,給多少,大軍那邊其實也都是不夠的,如果敞開了肚皮吃的話,那些兵將的胃口可是十分可怕的,可是這金絲銀絲炭的,都是富裕人家用的,能給大軍燒嗎?
她本來剛是想要問,結果就見沈清辭還是站在那裏,繼續的調著香,她就沒有再是問了。
而等到何嬤嬤走了之後,沈清辭才是拿出了一根銀針,突的,就在自己的手指上麵紮了了一下,而後一粒血珠滲了出來。
她微微皺緊著自己的小眉頭,將這粒血珠滴在了一個罐子裏麵。
婁家香典上有言,如若婁家女以血為香引,則香味幽遠,甚是奇妙。
她本來還不想用這樣的辦法製香,再是何,她也是真的不想拿自己的身體來做香,她是萬用的合香,卻不是如此用的,但是她感覺雖然她已經很努力的賺銀子了,但是怎麼的,都是不夠用呢?
糧食都是管家去各地收的,也不知道是因為她收的太多,還是是說糧食還是少,越收,價就越是貴,,越收怎麼的都是感覺銀子不管用。而不管如何,要先是度過這次的難關才行。
所以她就想到了這樣的方法,這香會很貴,不然也不會給她賺這麼多銀子,婁家的香是好,可是隻有她一個人能調。
她想要將一品香全天開業,想要賺更多的銀子,可是若是如此,她卻是沒有那麼多的香賣,而以次充好的事情,她不會做。
她不會砸了一品香的招牌,也就隻能如此。
不久之後,一品香沒有在正午關門,而是全天開門迎客進來,而裏麵也是多了好幾味的新香,遠遠走過之時,這香味兒,幾乎都是令人著迷,再是有些不自知,人已經走了過來。
而為了為這一些香,不知道有多少人了打破了頭,又是大打出手,據說,一品香還有一味香,甚是奇妙,因為這香,隻要帶著一粒,幾欲令人上癮,就連腳步也都是無法移開,買的最多的,其實就是各府的夫人太太的,而為了留住了自己的丈夫,他們幾乎都是無所不用其計,所以哪怕這香再貴,也都是要買回去,當然這也就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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