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
沈清辭突然而來的提問,也是讓前麵的丫頭不由的停了一下步子。
“奴婢叫雙喜。”
小丫頭懦弱的說著,也是不敢回頭。
沈清辭微微的勾起了自己的雙唇,這普通長相,普通的名子,。
“雙喜……”
小丫頭的腳步走的更快了,當然也似是在躲著什麼一般,當然也能感覺的出來,她就連呼吸也比剛才緊張了不少。
沈清辭撥了撥自己手腕上麵帶著的次品鐲子。
“雙喜,你可知道,你身上有一種味道,你故意用桃花香的脂粉遮蓋,卻是不知道桃花香粉是遮去了你的身上的味道,可是卻又是有了一種的味,你相信我。”
她緩緩的出聲,而雙喜的腳步卻突然是停了下來。
“這樣的味道,是獨一無二的……”
獨一無二。
無一無二的。
雙喜不由的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腳步再是向前走著,就連頭也是不敢回了,可是她卻是不知道,身後的沈清辭卻是停在了原地,就這樣止送著她一步一步的離開…
直等到了看不見她的身影之時,沈清辭這才是起步,向著另一個方出去走。
她要知道,那個威平侯二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不定這一次又能夠令她解開一些迷題。
“姑娘,沈三姑娘來了。”
雙喜瑟縮著身子,站在了威平侯二姑娘麵前,此刻這位二姑娘臉色發紅,手也是在自己的手背上抓過了好幾條的血印,她抬起了眼睛,一雙眼睛也是詭異的泛著紅。
“人呢?”她似乎還是在忍著什麼,就連聲音也都是跟著似要咬出一般。
“不是在嗎?”
雙喜不由的縮了一下身子,她已經把人帶來了,就在她身後的。
“我說人呢?”
威平侯二姑娘的聲音再是一高,她的手用力的石桌上麵劃過,格崩的一聲,好像也是將自己手指甲給折斷了。
“人……”
雙喜偷偷的一回頭,
“不是在……”
結果她的話還沒有落下,就見自己的身後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姑娘,可能是走差了,奴婢馬上去找。”雙喜歡連忙著,幾乎都是連滾帶爬的就要去找人。
而坐在椅子上麵的威平侯二姑娘身體不斷抖動著,她用力的咬著自己的牙,喉嚨裏也是發出了很奇怪的聲音。
沈清辭就站在一邊,也是讓幾棵大樹將她身形完全的擋了起來,而從她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此時的威平侯二姑娘,臉色由紅轉白,再是由白變青,而她的手不時的抓著自己的胳膊,也是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沈清辭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威平侯二姑娘,當然也是沒有同她有過什麼恩怨,她們就連麵也是沒有見過,自然的也是真的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威平侯二姑娘這樣子,怎麼的,沈清辭都是感覺,到底,她是想要撓著自己,不是說她真的恨她都是恨到了將她扒皮拆骨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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