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到是很意外,原來她在京城,竟是如此的出名,好似這京城中認識她的人,還真是不少。
哪怕她從來不曾多接觸於外人,但是,這京城中認識她的人,確實是不少,誰讓她當年的女童之身,名揚整個京城呢,再加上她又是二嫁於朔王,現在的朔王妃,也是宗親,更上過了皇家玉碟,這世上隻有一個沈清辭有此本事,當然也便隻有沈清辭有這樣的命。
別的女子與夫和離了之後,不是青燈古佛,便是老死於家,亦或是給別人當了填房,可是哪有她這樣,先是嫁於了寧康侯,後又是成為了朔王妃。
當是她與齊遠和離之時,怕是這個世上還真的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她會擁有如今的身份吧。
她走進了一品香裏麵,自然也是忽略不了身後那些人如同見了鬼一樣的神情,可便不是見了鬼了,這京城中都是傳言,她已經死了,至於是怎麼死的,到是無人可知,可是這事情到的真真假假,可能就連沈清辭自己,都是納悶自己死的到底有多麼的轟轟烈烈的,全京城皆知。
結果現在這麼一個大活人,站在他們的麵前,不隻是吃驚那麼簡單,根本就是驚悚吧。
沈清辭自顧的走進了一品香裏麵,便見一品香裏麵,所有東西也都是擺到了井然有序,一品香的香料向來都是不會講價,說是多少那便是多少,所以可以隨便的買,斷不會有你吃了虧,或是他占了便宜一說。
沈清辭拿過了一瓶香料,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聞了聞,恩,不差,這些香,都是她用合香製出來的,可是最後的成形與裝瓶,卻都是沒有經於她的手,所以這些香些到底最後如何,她是不知道的。
而現在的成香,到是讓她十分的滿意,可見那些孩子們,確實是很認真的在做著事情的,她再是倒出了一粒放在自己的手心裏麵,就見這粒小香丸,十分的光滑好看,一粒一粒也都是幾乎大小相等,她再是將香丸倒進了瓶子裏多方麵,則後放在了一邊。
而她的耳邊,還可以聽到其它人的說話聲,哪怕是他們的聲音是再是輕,再竊竊私語,可是,要聽的都是聽到了,不想聽的也還是聽到了。
那不是朔王妃嗎?”一個丫頭打扮的連忙的對著自己身邊的人說道,“我可是認識她的,當初我陪我家的姑娘參加詩會之時,可是見過了她不少的次的,這臉沒有改,可是身段到是變了太多了。”
“她長的慢了。”
另一個丫頭也是小聲的說道。
“我們村子裏麵有一個姑娘,便是如此身形的,誰都是說她長不大,日後也不能生孩子,所以原來定要的,都是將親事給退了,而那一家人都是準備給自己的老姑娘養老的,結果這不出幾年,人家卻是長了,而且到也是越長越是好看,就連我們的那裏的員外家的公子都是看上眼了。”
“直接就給那一家的下了聘,這姑娘剛過門沒有多久,就生了下一個大胖兒子,再是幾年,那位員外公子的元配就因病去世了,結果人家也是母憑子貴的,成了元外公子的正妻。”
“所以我娘說,這樣的人都是命中帶福氣的,因為以前吃過了苦,所以後麵的日子才會是甜的,當然這樣的女人,也都是注定富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