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難怪的王爺會娶她,也沒有因為她曾今與人和離過。”
“和離過又能怎麼樣?”說話的丫頭不由的撇了一下嘴,“這般的氣度,這般的長相,哪怕真是和離過,那也都不是一般人可以娶的起的。”
“隻是……”這丫頭說著說著,聲音也是越小了。
“不是說,她都是死了嗎,還是傳的風風雨雨的,就像她真的死了一樣。”
“你也敢聽那些人胡言亂語,要是真的死了,你說衛國公還能甘心?”
這些人一言一語的,可不都是說的沈清辭,而沈清辭要的也不過就是如此,她不需要傳言,也是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她隻是要出現在的眾人的麵前即可,甚至她並不需要見很多的人,她已死的流言自然的便會攻克。
她再是拿過了一瓶香,將裏麵的香料倒了出來,然後輕輕的聞了幾下,當是幾味的新香輕輕的刷過了她的鼻息之間之時,她竟是笑了。
回去再是製幾味新香出來。
一品香的生意好了,她自然的也就是高興了,因為她可以賺到更多的銀子,雖然說一品香的賺出來的銀子真的是不少,可是這世上誰又嫌棄自己的銀子多來著?
她再是上了馬車,而馬車也是當成眾人揚長而去。
也是不出於片刻的時間,關於沈清辭已死,朔王會私埋掩埋的流言,卻是成了一個大笑話了。
“你說什麼,沒有死?”
齊遠站了起來,卻是未曾留意過,自己此時放在背後的手指,到底握的有多緊,而他此時的這顆心,又是跳到了多麼的意外。
沒有死,竟然沒有死?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人是他親手殺的,而自從那一把尖刀飛出之後,他幾乎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每每被惡夢驚醒之時,都是那把被他親手丟出去的尖刀,而那把尖刀,也是直從她的眉心穿過,將她的腦袋穿透,所以,她不可能活著的,她絕對不可能活著。
可是為什麼所有人都說她活著,而活著的到底是她的人,是她的魂,還是她的鬼,或許也可以說是一個假人。
“是的,侯爺,人沒有死。”
護衛連忙的開口道,“說是那位朔王妃,昨個兒還去了一次一品香,當時可是有不少人親眼見到的。”
“是嗎?”齊遠還是不相信,他再是將自己的手指握緊,是的,他不信,他不會信,除非他能親眼見到人,否則,他是絕對的不會的相信那個人還活著。
那個被他親手殺死的女人還活著,她,還活著。
為什麼還要活著,死了不是更好,這世上還有什麼讓她留戀的,她應該去死才對,她應該為他尋死覓活的,因為沒了他的痛不欲生才對。
為什麼她要活著,不是為了他死,卻是為了別人而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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