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的將棉花團抱了起來,也不管髒不髒的,整個都是塞在烙衡慮的被子裏麵,再是給它丟了一堆的魚幹,等到這貓醒來,八成都是餓了,這有吃有玩的,就會將主人的不在的事情給忽略了,以後多給吃些東西,就沒有大事了。
而他也是拿著這封信去找其它的人,而其它人一見此信,這神色簡直同當初的長青一模一樣。
“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長青問著長更?
長青抱緊了自己的胳膊,“不能怎麼辦?”
長青直接翻了一下白眼,“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能多說兩個字嗎?”
長更斜凝了長青一眼,“公子要做的事情,豈是你我能多做評斷,還是你以為公子是有頭無腦之人?”
“可是……”長青就是擔心啊,這又是一個離家出走的,莫不成,他們府中的人都是喜歡離家出走不可?要不他的哪天也是試上一試,為何會有如此的魅力,一個兩個的都是非走這條路不成?
“公子自有主張。”
長更是自是相信烙衡慮的,若是沒有一定的把握,公子便不會連他們也都是不支會一句,便是離開,本就是九死一生之人,更會惜自己的性命。
他惜自己之命,便是惜夫人之命。
此時,就是在一處山莊之內,烙衡慮已經站在了門口,風不時的微卷起了他的衣角,衣決飄飛之間,也都是帶出了一縷難言的清冷。
而大門打開,齊遠走了出來,一見烙衡慮,帶笑的唇角,又是向上微揚起了幾分深意。
“我要的東西,你可是帶來了?”
烙衡慮從身上取出了一樣東西,而後丟給了齊遠。
齊遠伸手接過,手中正是一封信,而信裏裝著的,便是烙衡慮的親筆信,還有的便是他的信物,上麵到是言明了,自己的失蹤隻是因為他息,與人無關。
齊遠一一的看過了信,到是對於這封信十分的滿意,有了這個,他便可以重回京城,至於烙衡慮會不會反水,抱歉,他不會給他機會。
既是落到了他的手裏,他就沒有讓他回去過的打算。
這一次,他非是要活見人,死見屍不可。
“你何時將她還於我?”
烙衡慮淡聲的問著齊遠,他要的東西已送到了,他也是如他所願,到了此時,他現在隻是想要知道,齊遠何時還他的阿凝。
“不急,”齊遠將信與信物都是收了起來,“我要請王爺到我府中作幾日的客,等王爺離開之時,定會還你家的王妃。”
他拍了一下手,便有人拿了一樣東西過來。
齊遠伸出手打開,“鑒於王爺的安全,以及本侯的安全,所以也是要委屈一下王爺了,”當然,他仍舊在笑,笑的月華星閃,如高山流水,清朗如意。
“本侯也無勉強王爺之意,王爺自是可以現在便走,這信也還於王爺,而我們所說之事,也都是就此作費,隻是你家的王妃的生死,便是由不得王爺您了。”
一陣冷風吹來,也是吹落了片片的枯葉,而枯葉所到之處,也是輕卷了幾人的腳底,而後零落成泥,凋零成傷。
沈清辭從屋內出來,今日她便聽說,齊遠好像不在,似是去了京城,恩,京城啊,那意思就是說,他最少有半月不在此地,如此這般就好,她實在是不想與他多做接觸,哪怕是一眼,她都是不願意見,她怕這種毒蛇一般的不適感覺。